春冬问:“险些被当成反贼给抄算吗?”
宋初昭:“……可不能更算。”
春冬左右看看,确认无人,才大胆说道:“总归都是先帝爱求仙问道错,疑心病又重。连累们公子,都吃好大番苦头。”
宋初昭扯自己头发。
春冬又说:“不过外面那些闲话,您大可不必相信。多时别有用心之人嫉妒您罢。您若真想知道,可以去帮您问问们夫人。”
春冬想想,又说:“虽知道不多,可有些事情还是晓得,姑娘想问什?”
宋初昭:“其实最想知道,娘为何不愿意回京城。”
春冬放低声音:“这就不知道。可您若觉得,或许和傅将军有关,也许还真有可能。”
宋初昭:“怎说?”
春冬:“也是听夫人说。前几年好些朝臣都想给傅将军说亲,只是他不理会,夫人就遗憾地说,‘可惜贺菀妹妹。她若是知道,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在屋里翻翻找找,春冬路问着人寻过来,到门口,看见她蹲在地上忙活,笑说:“可真是稀奇,姑娘以前洗澡可慢,这回倒是迅速。不过离开趟,您就跑这儿来。”
宋初昭停下动作。
春冬又笑:“脸倒是还样红。”
宋初昭缓缓转过头,说:“答应,以后千万不要再提。”
“这有什不好意思?还觉得姑娘可爱呢。”春冬走进来问,“姑娘想找什?来帮你吧。”
让你去。”
宋初昭没有办法,看,这都是外祖父怂恿她去。
宋初昭今日玩疯,可也确实把府里花草踏坏不少。
傍晚时候,贺府下人都在整理院落,为她收拾烂摊子。
宋初昭洗完澡,也跑过去帮忙。
宋初昭在好奇心与理智之间挣扎许久,最后还是甩脑袋,拒绝道:“算。既然大家都不想说,也不该刨根问底,免惹众人不
宋初昭沉思,紧张道:“以前听说,他二人有婚约。不是谣言啊?”
春冬摇头:“不是啊,确实如此。以前傅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与贺家关系很好。”
宋初昭说:“现在也是啊。”
春冬:“曾落魄过阵。”
宋初昭:“有多落魄?”
屋里全是灰尘,宋初昭翻不出什有用东西,也不想呆。她拍拍手站起来,问道:“春冬,你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是吧?”
春冬说:“是啊。打记事起就跟在夫人身边。”
宋初昭:“顾夫人与娘关系那好,那你知道娘事情吗?”
“这个……”春冬遗憾道,“问题是打记事起,宋夫人就已经不在京城呀。”
宋初昭叹道:“倒也是。”
她找块布,把那两根球杖擦干净。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这个球杖已经有些年头。在手柄上方,还刻几条交错痕迹。
浅些刻印,已经被手指抹平,辨认不出究竟刻是什东西,宋初昭想起傅长钧是从角落杂物间里拿东西,就跑去那边搜寻遍。
这个房间平日鲜少人进,堆放都是有些年岁陈旧物品,甚至部分东西已经明显损坏。
按照贺老爷品性,会留着这些没用东西,委实稀奇。
宋初昭就猜,或许这些都是她娘用过,那是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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