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彰廉见众人正是兴奋,留下多讲几句话,便准备离开。
今日他得早走,才能在天黑前赶回宫中。
众人用最后忍耐力保持着肃穆,恭送他离开。等他走,立马跟炸锅似闹腾起来。
帮男人勾住范崇青脖子,将他压到地上,嘻嘻哈哈地同他打趣。范崇青发出声痛呼,让他们赶紧滚开。几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继续胡天胡地起来。连季禹棠等人也看着好玩参与进去。
范崇青大声叫着“五郎”
这杆枪极沉,她握住手里时,没注意,差点摔它。好在及时用力,重新站直身体。
唐彰廉又嘲笑说:“你想得还真多,朕只喜欢皇后那样。”
宋初昭:“……”什话都是你说,好嘛。你赢。
唐彰廉甩下袖子,越过她走两步,停在范崇青跟前,问道:“范郎,心里可有不服?”
范崇青已经从悲剧情绪中走出来,挺直胸膛道:“愿赌服输,是略逊筹,无话可说。”
唐彰廉取出长枪,步步朝着宋初昭走去。他看着手中东西满是唏嘘,感慨道:“尤记得,当年舅舅背着杀出宫廷时,靠便是这把枪。只见银龙飞舞,血染长阶。自那以后,便觉得这东西也有灵性,能保个平安。”
他脚步迈下台阶,最后站到宋初昭面前,亲自递过去道:“这虽然是个旧物件,可也是个念想。多年来直有在修护,并未损毁,刀片是新换,还能用上阵。”
宋初昭不解其意。这把线条流畅、技艺精巧,每处磨损都透着森森寒意兵器,显然不同唐彰廉说那样,只是把普通兵器。只是看眼,便能感受到它不凡之处。
周围目光太过刺眼,带着审视与探究。
与人搏斗时毫不畏惧宋初昭,此刻反而有点害怕。
看傅将军常用那把银枪就不错。”
宋初昭忙说:“君子不夺人所爱,……”
唐彰廉挥下手,打断她说:“朕不做君子,朕做君王。朕觉得那礼物就是很好,傅将军舍不舍得割爱啊?”
傅长钧似有无奈,朝边上金吾卫点头示意。
未几,人端着个长盒走来。
唐彰廉拍着他肩膀:“好!是男人就该输得起!”
范崇青:“……”虽然被夸奖,但不知道为什,觉得有点点微妙……
唐彰廉严肃起来,说:“今日教训,望且记住。战场上绝不可有轻敌之念。无论对面是妇孺,还是老幼。你念可以仁慈,他们却不会手软。今日这场,朕也觉得你输得不冤。”
范崇青:“是!臣当谨记!”
唐彰廉:“好,你二人都下去吧。”
宋初昭颤抖着伸出手,在接过之前,做口型问句:“你给做什?”
唐彰廉笑,也无声回道:“朕喜欢你嘛。”
宋初昭吓,就想把手收回来。
“骗你!”唐彰廉失笑,说,“快接着!”
宋初昭把长枪接到手里。
将士打开木匣,露出里面杆长枪。
在场众人皆是惊讶,不想唐彰廉竟然叫傅长钧把他最贵重长枪给祭出来。
这意味着什?可不好琢磨吗?
唐彰廉说:“你过来。”
宋初昭跳下擂台,站到台阶前面,躬身抱拳,朝他行礼。范崇青也快速跳下来,列位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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