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过来看见,连声叫道:“哎哟,昭昭,这兵器不要放在卧室里,煞气很重!”
然后将长枪搬去书房,摆在最显眼位置,当是镇宅。吃饭时候又找机会拧贺老爷把,说他上梁不正下梁歪,将不好习惯教给昭昭,居然不晓得这个忌讳。
宋初昭歉意地瞅他眼,祖孙俩隔着桌子默默用眼神交流。
大约是因为贺菀回来,近段时间傅长钧都不再来贺府。宋初昭也不好意思跟贺菀说要去找傅叔。
倒是宋将军听说此事,说她收傅长钧多年珍藏兵器,应该主动去谢谢人家。历来武将兵刃便是他身份象征,不可轻易送
两人走到岔路前,宋初昭要回自己院子里去,说道:“外祖父,饿啦。”
贺老爷拍拍她头:“吃东西都给你备好啦,赶紧把东西放好,洗完手过来吃饭。”
宋初昭:“诶!”
宋初昭抱着箱子回自己小院,贺菀正听到消息准备出去接她,见她抱着个箱子,又随她起进屋。
贺菀问:“是何物?怎那大?”
“当心,很沉。”宋初昭连忙躲下,说:“打赢范崇青,陛下赏给东西。是傅叔以前用过长枪。”
贺老爷闻言果然很骄傲,喜上眉梢,连胡子也往上翘,说:“你把范崇青都给打赢啦?那孩子瞧着不错啊,不是个酒囊饭袋。”
宋初昭用力点头。
贺老爷问:“受伤没有?”
“没有,他不敢打,只有打他。”宋初昭悄悄道,“傅将军当时也在边上站着,哪能出事啊?”
宋初昭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临近饭点。
贺老爷亲自出来接她,顾风简下车打声招呼,又在对方逼视目光下,识趣离开。
贺老爷扭头对着宋初昭,脸上皱纹都堆成块儿,慈祥笑道:“回来啦?”
宋初昭点头。
贺老爷跟着她脚步,起往屋里走,问道:“好玩儿吗?”
宋初昭把箱子摆在桌上,打开盖子说:“陛下赏给,就带回来。他说想用这东西保个平安,是个好念想。”
贺菀看眼,认出来,但是没管她,只说:“把东西放好,你总是丢三落四。”
宋初昭:“才不会。”
宋初昭也不知道这东西该放哪里好,如果相当贵重话,自然是在眼皮底下最可靠。
她看外祖父剑就架在他自己屋桌上,就也找个木架,要把长枪放在她常年不怎用桌案上面。
贺老爷理所当然道:“他自然不敢打你。他若是打你,外祖父就去打他。”
宋初昭说:“公平切磋,怎可以叫长辈!”
“好好好,不去。”贺老爷毫无原则地妥协,又试探着问道,“那其他人都是些什反应?”
“扬眉吐气!”宋初昭喜难自矜,“他们万想不到真能赢!范崇青瞧着有点憋闷,被他兄弟取笑。姑娘这边都乐疯。你没瞧见,小县主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上场前,她还觉得不行。”
贺老爷说:“你自然厉害,怎可能不行?”
宋初昭高兴答道:“好玩儿啊!”
贺老爷又问:“交到朋友?”
宋初昭迟疑下。
说是朋友,似乎更像帮小妹啊。
贺老爷伸手要去帮她:“你这怀里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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