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真！你想吃什
都请你！”韩贵山脸蹭地
下红
。
“今天还是江师傅上班，江师傅剁椒鱼头做最好吃，今天们这有条4斤多鳙鱼，你真要请吃？你可要想好，这菜可要三十多块呢！”王静故作脸严肃。
“你想吃什都请
韩贵山来时拖着两个蛇皮袋风尘仆仆狼狈不堪，离开揣着满包鼓鼓各个面值钞票，返回省城。
大队长派他大儿子带着韩贵山走条去镇上近路，虽然和去省城是相反方向，但是只要走上整天就能到最近镇子上。然后再搭老乡顺风车（拖拉机），转上几趟班车就能到省城。花时间长，但走时间短，相对来说没那受罪。
路上，江枫差点被拖拉机颠散架。
花几天功夫，韩贵山终于又回到省城，他去银行把大部分毛票兑换成二十五十整钱，足足好几千块。换钱之后，他终于来到江枫日思夜想国营饭店。
店里没什声音，王静依旧坐在店里无事发呆。
晚上商量好，过把眼瘾就行。基本上都是买牙刷，毛巾和搪瓷杯，最穷人家都咬咬牙买支牙刷想体验下深城来牙刷是什感觉。海魂衫卖出去六件，喇叭去卖出去四条，都是要嫁娶人家买。
买超过二十块钱东西韩贵山都送支牙刷，得免费牙刷村民各个喜笑颜开，下花掉大半年收入也不心疼，跟捡天大便宜样。
家家户户要买都买完，韩贵山准备出发去下个生产大队。
刚表露出要走意思，韩贵山就被家里媳妇会娘家男人拦住，被村民们夹杂着方言七嘴八舌地通解释之后才听明白。
见韩贵山留下不走，村民们才送口气。这附近生产队大大小小有七八个，都和他们样在山里面，相距又远，要是韩贵山漏掉哪个没去又恰好是他们媳妇娘家生产队，只怕村里要爆发几场家庭战争。
“你……你……”韩贵山想和王静打招呼，张嘴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她叫什。
“你回来！”王静看见韩贵山蹭下站起来，看见他两手空空，“你不会是路上被人抢吧？还是东西掉哪个山沟沟里？你饿不饿，要不要去给你拿个包子？”
“卖完。”韩贵山道。
“什？”王静愣住。
“卖完，按照你说，去y县下面在山里生产队，全卖完，谢谢你。”说着，韩贵山给王静鞠个标标准准90°躬，“……请你吃饭。”
韩贵山自己都没想到还能有这操作，他是个卖货郎不用走街串巷，买主自己隔着几十里山路找上门。
到晚边上，离得近生产队人就到。
1987年蜀地山里村民买起东西来，点都不必21世纪淘宝剁手姑娘们逊色，短短四天，随着附近生产队村民陆续赶到，韩贵山两大蛇皮袋货物被兜售空，就连铁皮青蛙都卖完。
他还送三个铁皮青蛙给大队长家三个小孩，三个小孩泥巴也不玩天天拿着铁皮青蛙当起孩子王。
韩贵山又花天时间，统计各个生产大队村民们想要什，还询问蜀地更偏更远生产大队位置，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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