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样,她知道那些话无论和谁说都是没有用,因为他们都不会在乎她,在这个家里唯在乎她只有季雪和外婆。她舍不得让外婆难过,就只能像她妈妈样将自己负面情绪发泄到同样无辜季雪身上。
季夏觉得自己有时候真是丑恶得人让自己都生厌。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她只知道已经没有脸面再去面对季雪。
她身上有钱,离家出走两个多月打工挣几
季夏沉默。
她知道自己要走,自己应该离开。刚刚她将藏在心里这多年话口气全部说出来,她觉得自己也没有什脸面,也没有什底气再去直面季雪,再和季雪住在起蹭吃蹭喝让她养。
其实季夏心里很清楚,她心里那些话,无论是真情实感还是在时愤怒之下说出口,真正应该诉说对象从来都不是季雪,而是她父母。
在她们这样个近乎扭曲家庭里,付出最多,牺牲最大从来都是季雪,季夏可以指责抱怨人有很多,父亲,母亲,命运,生活甚至是自己,但她唯独不能指责季雪。
但她却只能指责季雪。
上时候好像很喜欢喝做八宝粥。”江枫只觉得压力突增,吴敏琪见江枫突然CUE到自己就自然而然地从后面走出来,等着江枫继续说下去。
“所以……所以……所以就是想过来问问你是不是真觉得今天八宝粥很好喝?”江枫刚说完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
他刚刚都说些什呀!
季夏&吴敏琪:???
两个人同款疑问脸看着江枫,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刚才那番话她在家里对妈妈说,能得到只有更加强烈抱怨,指责,哭诉,哭泣,她妈妈定会向所有能够诉说人哭诉她这个小女儿有多不懂事,不体谅,不理解,任性,他妈妈也只敢向别人哭诉和指责她这个小女儿。
在季夏读小学时候,有件事情她直都不明白。为什她妈妈能够忍耐奶奶无理,刁钻,指责甚至是谩骂,从来都只敢在背后说奶奶不是,在奶奶甚至是不怎见面大伯母和小婶婶面前都显得那般软弱与弱势。唯独在她面前,妈妈可以肆无忌惮发泄负面情绪,可以理所应当指挥她干各种各样事情并且挑出她错处和毛病,需要时候让自己当她垃圾桶和心愿诉说机,不需要时候就可以随意无视她,不管她,对她不理不睬,让她自生自灭。
后来季夏才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
或许她妈妈曾经不是这样,或许他妈妈曾经真是他爸爸口中那个明艳,张扬,胆大,聪明,美丽姑娘,但生活早已让她妈妈变成个扭曲人。
她妈妈不敢反抗任何比她强大人,不敢反抗她奶奶,不敢反抗生活,又舍不得反抗自己,就只能将自己不幸和苦郁加注到她这样个比更加弱小女儿身上。
季夏张口,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
“对,就是想问问,你对做粥有什看法?”江枫咬咬牙,索性条路走到黑。
季夏:……
“好喝。”季夏道,“非常好喝。”
“好喝就好。”江枫松口气,觉得可以开始问下个问题,“这晚你收拾行李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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