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甚至开始怀疑季雪
江枫现在还有
堆菜要练习，抻面，苏式月饼，还有正准备提上日程
上汤焗龙虾。不把这三样搞定，江枫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学瓦坛花雕鸡。
江枫只是想知道季雪到底看见
什
？
上午在后厨时候江枫几度开口想要问季雪瓦坛花雕鸡两次揭盖时到底能看见什，最终还是忍住。
实在是师出无名。
直接跟季雪说你来教教
怎做瓦坛花雕鸡，江枫开不这个口。就像如果王浩跟他说枫哥，你把你们江家绝学全都教给吧，江枫可能会拿着擀面杖把他打扁再碾成肉泥。
吴敏琪见江枫没精打采，问道：“怎？没睡好。”
“做晚上噩梦，在梦里被别人问晚上‘你看见吗？’。”江枫脸心有余悸。
吴敏琪：？？？
“所以，你看见什？”吴敏琪问道。
江枫：……
江枫做个晚上梦。
梦里每个人都在问他：“你看见吗？”
男声，女声，苍老，年幼，清脆，沙哑，高昂，低沉。
江枫最后是在如歌剧般高音甚至还带有点旋律“你看见吗”歌剧式演唱中被惊醒。
醒来时候满脑子都是“你看见吗？”。
但不直接说，委婉说江枫又想不到该怎说。总不能趁季雪做瓦坛花雕鸡时候状似无意去她旁边问句：“哟，你这个揭盖挺有意思，你揭盖时候看见什呀？”
所以整个上午，江枫就只能像之前周时偷偷摸摸看他样偷偷摸摸看季雪做瓦坛花雕鸡。
果不其然，个上午什都没有看出来。
季雪做法同谭维舟完全样，在烹饪途中开两次盖，每次开盖合盖速度都很快。尤其是第1次，在江枫看来季雪就是单纯把调料加进去，鸡可能就随便扫眼。
第2次开盖时候季雪稍微郑重点，从开盖前两三分钟开始她就会守在砂锅边上直盯着砂锅看，也不知她到底看见什。每次季雪看看就会突然关火或者把火调到最小，等待菜品上桌。
他感觉他现在可能对你看见这四个字有点过敏，只要听见就头疼。
“什也没看见。”江枫拿起热豆浆咕噜咕噜就灌下半杯压压惊，“琪琪，你觉得视力怎样？”
吴敏琪虽然不知道她家男朋友大清早起来脑子搭错哪根筋，但还是很配合地说道：“挺好。”
江枫暂时放下去眼科医院挂号计划。
学做瓦坛花雕鸡其实不急，这菜是季雪拿手菜还是独门菜，江枫找季雪学说不过去，不找季雪学自己突然下无师自通更说不过去。
眼睛有没有瞎江枫不知道，反正他觉得他耳朵快聋。
江枫起床时候脑子里还回荡着深藏悠远“你看见吗？”，感觉自己离得道飞升，羽化登仙不远。
江枫晕乎乎飘去卫生间洗漱，又晕乎乎飘去客厅。吴敏琪已经准备好早餐，两杯加糖热豆浆和盘白发糕。
卖发糕早餐店是上个星期新开，包子馒头都不行唯独发糕特别好吃。店家也不知道在想什，包子馒头都不限量供应，唯独发糕限量供应，过7点半就买不到，简直是要逼死附近上班族。
谁叫那群上班族竞争对手是王秀莲同志和大伯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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