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华帮着李教授送人。
李教授朝江枫和王浩走去，因为冬日不出门屋内有暖气
缘故，李教授身上只穿
件很薄羊绒衫，笑着道：“小枫等很久吧，还有王浩是吧，
记得你，《信号与系统》补考过吗？补考卷子不是改。”
“过过。李老师，自从写好《信号与系统》挂科之后，就回家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战，每天刷题。刻也不敢忘记《信号与系统》挂科教训，立誓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好好学习，重新做人，学海无涯，回头……就把这几个字贴在书桌前！”王浩副在国旗下宣誓样子，就差右手握拳放在耳边。
“是吗？可是怎
听说你《光学信息处理》也挂。”李教授笑着拆穿王
没想到江奶奶不知不觉已经在麻将室里占据如此重要地位。
陈素华快步往里屋走去，王浩却在这种关键时刻打起退堂鼓：“枫哥，李教授好像般都不带毕业生吧。”
“原先是没听说过李教授带毕业生，怎？”江枫问道。
“那这……”
“车厘子陈伯母已经收你也拿不回去。”江枫句话斩断王浩退路。
江枫和王浩坐在客厅里陪陈素华看整整集年代家庭伦理剧，因为没有看过之前37集江枫和王浩看得头雾水。40多分钟下来两人只能判断出剧中那个总是脸悲苦副隐忍，善良，坚强，伟大女人好像是女主，其余什都没看出来。
王浩甚至还因为过于无聊又不好意思当着陈素华面玩手机，只能悄咪咪地偷摸两把大花聊以自慰。
集电视终，陈素华还在回味上集剧情所以没有用遥控器快进任由结尾曲在电视上大声播放。
江枫看得出来王浩等得有些焦急，还有些慌张。求人就是这样，没到之前觉得自己切都好，到人家家里往客厅沙发上坐却迟迟见不到人，内心惶恐便会随着时间流逝成倍增长。
“伯母，教授他见是哪位师兄啊？没准和王浩还认识呢。”江枫开口问道。
王浩正要再说些来自学渣对挂过他科德高望重老教授畏惧之语，李教授三人就出来。
李教授学生是位看上去四五十岁带着金属框眼镜挺斯文中年男子，头发同江枫比起来相对稀疏，两鬓还有些泛白，脸比头发年轻，看就知道是位学术大佬。
“老师，那就等到过年时候再带她过来看您。”学术大佬冲李教授道。
“嗯，那些事情就别告诉她，这多年过去你就算说也改变不什。”李教授叮嘱道。
“知道。”学术大佬点头，转头看见江枫和王浩笑着冲他们也点点头，离开。
陈素华笑道：“是他原先带博士生，毕业好些年，年年临近年关时候都会过来看他。”
说着，陈素华看眼墙上钟发现江枫他们确实等很久，便起身：“去提醒下他，对小枫，你们什时候回去呀？”
“明天最后天营业，后天年会，大后天就回去。”江枫道。
“这快就走啊。”陈素华显得有些失落，“听你奶奶说你们得到元宵再回来，你奶奶不在们这牌局就算凑起来都不完整。”
江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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