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就在问问。”江枫点头,送口气。
刚才馒头入口那刻,他甚至产生老爷子是不是趁泰丰楼不营业跑到八宝斋来打黑工这种可怕想法。
郑思源做这份酒糟馒头味道和老爷子做实在是太像
江枫:???
亏你这浓眉大眼看上去200多斤还是爷爷亲孙子,前秒还捧爷爷贬八宝斋馒头呢,后秒就叛变。
江枫抓起个酒糟馒头,咬小块。
馒头到鼻尖时候闻得更真切,淡淡酒香味,还有丝别香味,分外熟悉,不光是香味,就连味道也很熟悉。
“卧槽。”江枫当场叛变,看向江载德,兄弟俩时竟无语凝噎。
真要说起酒糟馒头,江枫和江载德都不陌生,因为前些年老爷子常在过年和寒暑假时候做酒糟馒头。
不为别,只因为那时候江奶奶喜欢吃馒头,每天早上不吃烙饼,不喝稀饭,也不吃面条,就吃老爷子做酒糟馒头。连带着在乡下和江奶奶起混吃混喝将他几个小辈也能起沾沾光,隔三岔五吃上回老爷子亲手蒸酒糟馒头。
老爷子做酒糟馒头和其他人做不样,虽说也是不用酵母用酒母发出来,但配方比例还有加些额外东西都是不传秘方,属于独门绝学。只不过因为江枫和他几个堂兄都不学白案,所以老爷子没教就是。
江载德作为江家小辈之中身上钱最多,饮食最自由,因为工作原因时不时会跑趟外地,吃过东西不少自觉很有发言权。
“小月告诉你,那是你没吃过真正好吃酒糟馒头,就外面店里卖基本上都是千篇律,爷爷做酒糟馒头那才是天下第好吃。”江载德在吹嘘完老爷子做酒糟馒头之后,身体很诚实地放下还没啃完最后块羊排伸手抓个馒头。
“德哥你等等,问问。”江枫抬手冲边上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朝他们走来。
“你们这个馒头是不是你们店郑思源郑师傅做?”江枫问道。
“没错,原来这位客人您知道咱们店郑师傅呀!那正好,还麻烦您等会儿给们写个意见表,若是菜品有什不满意或者有什特别满意都可以写上去,写完们还能送您个小水杯。”服务员热情地道。
“真是郑师傅做吗?”江枫不确信地问道。
“当然是郑师傅做,您要是专门为郑师傅来也别担心们会不会拿其他师傅做酒糟馒头来唬你。们店其他师白案师傅也不会做这种酒糟馒头,只有郑师傅会做。”服务员开始给江枫吃宽心丸,“您这份还是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呢,端上来时候热腾腾不是吗。”
只是轻轻这抓,江载德就发现八宝斋这酒糟馒头敢卖出寻常馒头几十倍价钱,还是有点本事。
合格酒糟馒头要外形饱满且富有弹性,手捏就瘪,放就复原,吃时候带有酒香。能做到上述这几点酒糟馒头就算是合格,但也仅仅是合格,这是下限,上限有多高就得看做馒头师傅自己手艺。
江载德抓起馒头咬口。
险些拍案而起。
“卧槽,真好吃,小弟你快尝尝,是不是味觉出问题,觉得这馒头和爷爷做样啊!”江载德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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