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决定身先士卒，帮大家尝尝咸淡。
“爷爷，
先尝尝。”江枫拿起
根羊排。
老爷子没有反对，算是默认
。
先烤出来
羊排已经放有段时间，但因为靠近火源温度高所以也没有变凉，温度正合适。因为羊肉提前腌制过所以在烤制过程中老爷子除蜂蜜水什
都没有刷，凑近，是烤肉香味。
表皮焦脆，内里细嫩。
江建国皱皱眉，转头看向江建康，江建康冲江建国摇摇头，两兄弟相顾无言切尽在不言中。
常年闻菜划水人员江建业故作沉思装，道：“看来今年文斗，不容易啊。”
江载德：……
江载德发现关键时刻老爹靠不住还得靠自己，深吸口气，正准备自己判别翻香味成分，就惊讶地发现味道消失。
厨房里，江枫正在按老爷子吩咐把十六盆莫尔雪克放在灶上，像蒸包子那样层层地叠起来蒸着保温。这些羊杂做出来菜无论在制作过程中用是什方法，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羊汤浇，微火慢炖。
时间，大年三十下午4点57分。
地点，老爷子家客厅。
人物，除江枫和老爷子之外江家众人。
事件，讨论今晚吃什。
江家众人都是包饺子熟练工，不光吃饺子速度快包饺子速度也快，多年以来直坚持自给自足小农经济。两大盆饺子馅看着多，但是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包完也就是几个小时事。
只需两口，根羊排就能下肚。
吃根之后江枫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连吃三根直到口腔各处都弥漫着羊肉香味时才停嘴，舌头扫过牙齿表面时都能感受到残存蜜汁烤羊排味道。
只要江载德走到院子里往厨房稍微靠靠，就会知道刚刚大家问道奇妙香味其实是多种菜香混合出香味，砂锅里炖肘子，大锅里羊汤，蒸锅里莫尔雪克，还有老爷子正在熏烤羊排，这多种香味同时混合在起，就算是神仙来也分辨不出来。
蜜汁烤羊排是老爷子临时添道菜，反正乡下土灶里最不缺就是燃着柴火，随便搭建翻就是个小型烧烤炉子。将剁开腌制好羊排刷上蜂蜜水放在架子上小火慢烤，由老爷子亲自把关控制火候翻转。
江枫亲眼看着层又层地蜂蜜水被刷在羊排上，部分伴随着兹拉冒泡油脂，另部分则在温度作用下渗进羊肉里。高温让羊肉点点变熟，点点变色，从里到外慢慢由生变熟，滋滋声环绕在整个厨房里。
6点，羊排全部烤好。
总所周知，这种烧烤类食物是要趁热吃。
就在刚刚，他们闻到股奇妙地香味。
香味是从厨房传过来，来自厨房，经过院子，中间还被呼啸寒风吹散不少，传到客厅被江家众人闻见时候已经大打折扣，但魅力不减。
这是羊肉鲜味，还带着点膻但是无伤大雅甚至还有些锦上添花。是羊肉香味却又不止是羊肉，羊肉香味中夹杂些别味道，不像是香辛料也不像是蔬菜，就连江家最擅长闻菜江建国时也闻不出来究竟是什。
总而言之，是种前所未有奇妙味道。
“爸，你闻出来这是什菜没？”闻不出个所以然江载德直接选择场内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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