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秀莲同志摸摸自己脸,“可能是忙瘦。这北平可不比z市这种小地方,首都,酒楼开得又大什都要管,店里大堂加后厨百来号员工呢,能不忙吗?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忙到晚上12点多才能回家,别说瘦,感觉人都憔悴不少,老好多。”
江枫:???
“秀莲呀,别把自己搞得这辛苦,你又不年轻身体经不起这折腾。”江枫外婆听得脸心疼。
王秀莲摆摆手,饺子也不包,坐在板凳上就开始吹牛逼:“妈,不辛苦,忙归忙,但是店里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呀。您是不知道这北平餐饮业竞争有多激烈,好些个酒楼都是从清末直开到现在100多年直都没关门。老字号,新开,还有什外国餐厅,各种菜系,们酒楼是新开又没根基,当然得忙些。”
“那生意好吗?”
然后江枫就很顺利在没有敬完所有表舅之前先行倒下。
也是因为经验不足缘故,江枫因为喝又快又猛导致次性喝太多,这次醉比之前几次都要厉害,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蔫蔫没精神。
“小枫,来,包会儿饺子。”王秀莲向江枫招手让他过来。
江建康去给江枫煮饺子,他座位自然就空出来,江枫顺势坐在江建康之前坐那把椅子上开始包饺子——椅子还是热乎。
包包,江枫就发现这个情景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江枫是个酒品很好人。
三杯就倒,倒完就睡,既不乱跑也不乱叫。和喝醉就喜欢拉着别人喋喋不休说大堆心灵鸡汤江建康同志相比,江枫简直就是醉酒模范人士。
江枫醒来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七上午十点多。
他这觉睡20多个小时,最早之前也是口菜没吃,导致他醒之后第反应是昏,第二反应就是饿,连头疼都没怎感觉到就觉得就觉得肚子饿。
江枫看眼身上衣服,还是他失去意识之前穿那身,股酒味,江枫自己闻着都觉得醉。
他妈王秀莲同志怎会和两个亲舅舅还有两个亲舅妈坐在块包饺子呢?
这个场面和谐让他有些不习惯,而且他们不光在块包饺子,王秀莲同志居然还在和江枫两位舅舅聊天。
江枫又朝沙发那边看看,看见自己那位能认得脸但是叫不太出名字表姐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又觉得这切又正常。
“妹,看你这脸都瘦不少,肯定是去北平太忙,忙瘦吧?”江枫大舅关切地道。
江枫仔细打量下王秀莲同志那张容光焕发圆脸,确定大舅又在睁眼说瞎话。
床头有王秀莲同志给他准备好新衣服,江枫先是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才慢悠悠下楼准备去摸点吃。
楼下众人在江枫洗澡时候就听见上面动静知道江枫醒,见他下来也没有觉得多奇怪。
“儿砸,这里有刚刚包饺子,要不要爸给你煮点饺子吃?”江建康手上抓着张饺子皮问道。
“要,多煮点,谢谢爸。”江枫有气无力地道。
昨天中午他抱着早死早超生态度先发制人,还没等众位表舅们敬他,他就开始敬众位表舅。白酒大口大口往嘴里倒,不知道还以为他江枫是酒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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