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孝然奶奶转头看向江哲,江哲依旧嗑瓜子仿佛看不见其他人。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妈,去,小哲他也不知道碘酒在哪,去拿。”江延路放下热茶就去房间里找碘酒。
林娟只关注江孝然脸上伤没工夫计较这些乱七八糟,江孝然也毫无察觉问奶奶什时候能吃晚饭他饿。
“马上就能吃,你爷爷听说你考上省重点高中高兴得不得,特意托人买好东西今天晚上给然然做好吃。”江孝然奶奶笑着道,“然然等下多吃点,把脸上伤补回来。”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如果在后面有猜错话应该就是江延路夫妻俩和他们儿子。
江延路儿子看上去也就20岁出点头,整个人看起来流里流气,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瓜子皮吐地。
江延路妻子正在摆放碗筷,江延路则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副坐立不安样子。
江永几人进来之后江延路起身就要给他们倒茶,看着十分殷勤。江延路儿子依旧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也没有打招呼意思,盯着江永他们拎着年货看会,发现只是些寻常吃食之后露出不屑表情,竟连看都懒得看叔叔家眼。
林娟忙着关注江孝然脸上伤没注意到侄子神情,江孝然也只顾着问他妈和他奶奶他有没有破相没注意堂哥。
枫才发现他之前以为路灯光其实是手电筒发出来,个穿着棉衣干瘦老太太这拿着手电筒步履艰难地着江孝然他们走去。
手电筒光照在江孝然脸上,清楚地照出泥巴和血。
他这脚摔得是真不轻,额头上有道血痕。
江孝然奶奶看见江孝然这副样子心疼不已,连连惊呼:“唉呦,然然你这是怎?是不是摔着?”
“妈,今天外面这冷你在村口呆着干什,快回去。”江永无奈地道。
“切。”江哲发出不屑声音,狠狠地吐口瓜子皮。
这下连林娟和江孝然都注意到他充满敌意态度。
江孝然有些无措,林娟略带不善地看江哲眼没
唯有江永注意到,但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侄子眼,把东西放进里屋。
江延路端着热茶过来时候才发现江孝然脸上凄惨模样,惊道:“然然怎摔成这样?”
江孝然奶奶正用热毛巾小心地擦江孝然脸上泥巴:“刚才在村口摔,也不知道谁这缺德把那些乱七八糟玩意儿堆村口,这些日子不知道摔多少人。”
“小哲,你去房间里拿下碘酒。”
江哲装作没听见继续若无其事地嗑瓜子。
“这不是看天黑,怕你们车停远走过来看不见路摔着嘛。幸亏来,今年村口不知道被谁放堆沙泥石头,白天走着都容易摔跤。要不是来,等会然然在那还能再摔跤。”江孝然奶奶道,明明自己是个需要被搀扶老太太却两步上前搀住江孝然,“走,回家奶奶给你擦药。”
“妈,你慢点小心摔着。”
“摔不到,你妈走路稳得很。”江孝然奶奶举着手电筒照路。
江枫跟在他们身后,江卫明家就在村口附近,走两步就到。
房子不大没几间房,院子也很小,客厅只能容得下张大桌子,这样户型在乡下算得上是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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