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茂才当众揭穿江卫国面上有些挂不住，迅速转移话题：“你真想从港城搬回来？”
“早该搬回来
。”
两个人又闲聊
些非常没有营养
客套性话，比如说结婚吗？孩子多大呀？在哪读书啊？诸如此类逢年过节亲戚必问问题，直到葬礼开始。
虽然孙家内部撕逼撕不可开交，但孙冠云葬礼办还是相当体面。环节虽然有些繁琐但足够郑重，完全看不出来是仓促之中准备。
待切仪式结束，已经接近晚饭时间。
孙茂才笑笑：“你不也是吗？虽然脾气不好，但向沉稳。”
“
那时都30多儿子都有两个，你才多大？10岁都没有。”
“不样。”孙茂才道，“是师父捡来，无父无母，自然和你们这些年长师兄不样。”
“江师兄，你知道你让印象最深刻件事情是什
吗？”
老爷子看向孙茂才。
“谢谢您，如果有需要会联系您。”孙继凯愣会儿才道，冲孙茂才点个头匆匆离开。
有点落荒而逃意思。
离葬礼开始还有段时间，落座宾客基本上都在和相熟人聊天。江枫虽然坐在角落里，前后也都有人，只要竖起耳朵听，就能听到很多八卦。
比如说孙继凯他妈和孙继凯二叔撕逼，孙继凯爸妈撕逼，孙继凯他爸和孙继凯二叔撕逼。
旁人议论终归是半真掺假，江枫也就听听不会当真，但就算是半真掺假注水八卦偷听起来也是非常有趣。
孙继凯二叔专门准备车辆接送宾客去聚宝楼，有部分人谢绝晚宴邀请独自离开。
第二次光临聚宝楼江枫没有太大感觉，就是觉得今天灯开得比昨天晚上亮。可能是因为老板家都在缘故，这次服务员热情不少态度也非常好。
值得提是，昨天晚上那个年轻女服务员似乎还记得江枫三人和孙茂才，见他们4人是同走进来还愣下。
吃饭人挺多，江枫估计除来参加葬礼还有负责筹办葬礼工作人员和孙家其他员工。江枫数数共有12桌，但每张桌子都没有坐满，江枫他们那桌只坐他们4个人属于人数最少桌。
4人独享桌菜肴味显得格外奢侈，也显得他们人缘格外差。
“你蒙面揍张坤（孙冠云大师兄）9次，让他以为是孙师兄雇打手恶意报复要把他整死，吓得他变卖家产拖家带口移居去北边。”孙茂才笑道。
老爷子咳两声：“谁说是做，当年警方不是没找到凶手吗？没准是他缺德事做多有人看不惯才出手。”
江枫：……
不愧是老爷子。
孙茂才笑而不语。
就在江枫听八卦听得正起劲时候，直在低头眯着眼睛看手机孙茂才开口。
“江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孙继凯性格和他爷爷比起来要好上不少？”孙茂才道。
老爷子原先是不喜欢聊这些八卦，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便道：“何止是好上不少，孙冠云在他这个年纪就是欠揍。”
“年轻人嘛，总有点少年心气，脾气冲点性子急点也是正常。”孙茂才道。
“你可没有。”老爷子道，“记得你脾气向好得很，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和谁都没红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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