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他在干什
？”
“就是做菜，还能有什？”老爷子不明白江卫明为什要说这个。
“小枫现在在做和他当年
样
事情。”
老爷子愕然。
只觉得不可思议，扭头看向正等着喝果茶孙子，两只眼睛充满
对果茶渴望，怎看怎不争气，怎看怎不像是正在做如此惊天动地大事人。
大伯母热情地拿出橙汁，橘子汁，葡萄汁和苹果汁供江枫选择，并表示如果他不介意等话可以当场给他调杯果茶。
江枫当然不介意，扎根在餐桌边，大伯母化身果茶茶艺大师，开始现场调配。
“小枫刚才说是啥？”老爷子把在手上捧许久面皮往案板上扔。
“他在找寻属于他自己路。”江卫明笑得很高兴。
老爷子：？？？
言，让这切听起来不是那荒谬。
“
感觉……不是在做自己菜。”
老爷子停下手中动作。
江枫眯眯眼，有些迷茫：“觉得只是在照着参考答案抄答案，没有自己想法，没有自己东西。不管做什菜，感觉都不是自己。”
“那些拿手菜都不是自己，可炒土豆丝，辣椒炒蛋这种菜又好像是自己。可属于自己并不出彩，只有在煲粥时候感觉才不样，觉得非常顺畅自在，不需要想那多，只需要凭着自己感觉做切。”
“你确定？”老爷子觉得是江卫明想多，就算江枫这两年进步已经远远超出他预计和理解范畴，但开宗立派这四个字离江枫还是太远。
如果江枫真在做和当年江承德样事情，那他可是在开宗立派。
谁家开宗立派把自己个人关屋子里研究啊，又不是王阳明天天在家里对着竹子格物致知。江承德当年好歹也是这位大师聊聊，那位大师唠唠。
“等着瞧吧。”江卫明笑眯眯地道。
“不会错。”
今天他在吃饺子前能听到句他能听懂人话吗？
见老爷子没听懂，江卫明笑着换种表述方式同他解释：“小弟，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段时间爹经常拜访其他酒楼师傅，去就是两三天，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厨房里。经常忘时间到点也不去泰丰楼，弄得卢先生经常跑到家里来找他。”
老爷子点头，他当然记得。
那算是江承德厨艺上个重大转折点，就是从那之后江承德真正做到集百家之所长，把江家菜真正发扬光大。
“记得那个状况持续应该有两三年吧，还经常趴在厨房窗子上看爹到底在厨房里干什。”老爷子道。
“这些天直在想该怎让那些菜属于自己，觉得擅长刀工，可是刀工似乎并不能改变什，没有办法改变味道，没有办法让他更出色，甚至有时候还不能让它更好看。”
江枫说完后，看上老爷子和江卫明，希望他们两个能稍微听懂点。
江卫明可能稍微懂点，老爷子则是脸茫然脸上写满你说都是些啥。
江枫久久没有得到回音。
“去倒杯果汁。”江枫决定用喝果汁来缓解尴尬，跑到餐桌那边找大伯母讨果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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