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翻身上马，沉着脸道：“圣上怀疑叶鲁部落
，他会答应换人。”
长史吁
口长气。
圣上默许，接下来
难题是叶鲁部落。
换成谁去和亲才能让叶鲁酋长动心？
护，得吃多少苦头？
朱绿芸抹下眼角：“
事不要你管！”
李玄贞额角青筋直跳：“你真要嫁去草原部落？你知不知道叶鲁酋长已经六十多岁！他们是蛮人，风俗野蛮，父死子继，除亲母，其他女人都是新酋长姬妾！他们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水草丰茂时候能够勉强吃饱，吃不饱就牧马中原，抢掠百姓，你知不知道他们女人住是什
地方？吃是什？穿是什？”
他从未在朱绿芸面前发过火，连串逼问下来，朱绿芸无言以对，负气地扭身子，扑倒在床榻前，掩面呜呜地哭起来。
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道：“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朱绿芸从今以后和你们李家人划清界限！是生是死，不与你相干！”
李玄贞看着朱绿芸，深深疲惫涌上来。
他想起她母亲，那个可怜妇人，死死地拉着他，烧伤面孔上满是恳求。
“不管你，谁管你？”
李玄贞叹口气，转身离开。
长史吭哧吭哧追到公主府，“殿下，圣上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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