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响起脚步声,名侍女匆匆走进屋,小声道:“殿下,福康公主不见。”
郑璧玉眉头轻蹙,看眼昏昏沉沉李玄贞,道:“派人分头去找,她这些天总闹着要走,在城门等着就是。”
侍女应喏出去,不会儿,又有侍女小跑进屋。
郑璧玉皱眉问:“找到朱娘子?”
侍女摇头,面色惊恐:“殿下,二皇子……不,卫国公回来!”
襁褓中孩子太小太孱弱,小小团,点声息都没有。
士兵以为孩子死,准备就地掩埋,谢无量爬下马背,接过襁褓,摸摸孩子脉搏,道:“还活着呢。”
裴公扫眼那个孩子,冷冷地道:“这孩子浑身发青,捡回去也活不几天,不如让她死得痛快点,来世投身个好人家。”
谢无量笑笑,指尖拂去孩子脸上尘土:“好歹是条人命。出生时候,和她差不多大,能活下来,她或许也能。”
裴公心道:这位无量公子果然生副柔肠,可惜他这做只是白费功夫,那个弃婴活不几个月。
……对不起阿娘!”
郑璧玉看着发狂丈夫,眼神悲悯。
他毁自己,也毁七公主。
……
发狂过后第二天,李玄贞诡异地冷静下来,开始调查荣妃说话是真是假。
郑璧玉心里咯噔下。
李仲虔知道李瑶英死讯。
后来,那个孩子活下来,虽然身体病弱,不能下地行走,但还是活下来。
谢无量给裴公写封信,信中是首诗。
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茎。白日发光彩,清飙散芳馨。泄香银囊破,泻露玉盘倾。惭尘垢眼,见此琼瑶英。
裴公只回句话:名字取得很好。
郑璧玉放下信,长长地叹口气。
他派人去荆南谢家打听,又请裴都督写封信,让信使送去裴家老宅。
裴家和谢家老死不相往来,裴公可能知道些隐情,所以当初才会不远千里赶来长安为李瑶英出头。
现在,这封信握在郑璧玉手中。
裴公在信上说,李瑶英确实不是谢贵妃女儿。
那年唐氏自焚而死,李德丢下军队赶回魏郡,军心涣散,前线失利,谢无量和裴公领兵迎敌,战后清理战场时,无意中看到个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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