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下,神色有些不耐烦。
“公主,奉劝你句,不要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罗伽蠢事,离开这段日子会继续派人守着你。”
赤玛公主脸色沉下来。
“罗伽让那个汉女住进佛寺。”她冷冷地道,“他被美色所惑,弃家仇于不顾,还犯五戒中不*,他做出这种不容于世丑事,民间议论纷纷,你不去劝谏他,反而来警告?”
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毕娑。
“这些计策是公主提议!”
他叽里呱啦转述瑶英原话,最后加重语气道。
罗伽这高洁,肯定厌恶心机深沉女子。
昙摩罗伽看完条陈,脸上神情清清淡淡,语不发,眼眸低垂,提笔写下批示。
毕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逞,捧着批示退出禅房。
“公主是中原女子,中原讲究礼仪,北戎不讲那些繁缛规矩,们这里也是,部落中哪个男人最强壮最勇武,就能获得所有女人爱慕。海都阿陵强壮英武,公主真点都不动心?”
瑶英抬起头,看毕娑眼神就像在看傻子:“将军这问,莫非将军爱慕海都阿陵那样人?”
毕娑被顶得噎。
瑶英低头翻看经书。
李仲虔抚养她长大,疼她爱她宠她怜惜她,她怎可能自轻自贱,对个将她视作玩物男人动心?
,世人感叹他对糟糠之妻深情厚意,全然忘他当初为巩固势力毅然抛弃唐氏。
李玄贞和朱绿芸痴缠多年,甘愿为朱绿芸而死,却还是为太子之位迎娶世家女郑璧玉。
海都阿陵那样人,永远不会为个女人停下征伐脚步。
他每个举动都是为他抱负。
看瑶英很不以为然样子,毕娑咧嘴笑笑。
“知道,你们都说刻薄,阴险,任性……和高贵罗伽相比,是个恶毒女人,他宽容,让恨意显得滑稽可笑。”
“毕
临行之前,他去趟王宫。
赤玛公主正在举办场宴会,歌舞翩翩,觥筹交错,满座宾客喝得醉醺醺,随处可见王公大臣搂着歌姬寻欢纵欲,悠扬乐曲声根本压不住那些暧昧声响,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毕娑找到半醉赤玛公主,拉开伏在她身上男人,扔出去,道:“公主,要离开几天,去趟北戎。”
赤玛公主闻言,酒意顷刻退几分,从榻上坐起身,雪肩裸露在外,“你不能去!太危险!”
毕娑淡淡地道:“是中军将军,奉命出使北戎,能有什危险?”
她尊重每份真心,即使不能回应,也不会随意轻贱,但是海都阿陵那种喜欢,恕她消受不。
毕娑摸摸鼻尖,脸上讪讪,转身离开。
他现在可以彻底放心,公主这理智,绝不会冒着被整个王庭仇视风险勾引罗伽。
……
毕娑回府和幕僚商量会儿,将整理出来条陈送去佛寺。
“公主,不解海都阿陵,不过是个男人。”
当个男人对个女人势在必得时,可以不顾切、铤而走险。
瑶英摊手。
她不在乎海都阿陵到底在想什,即使被那个男人扣押半年,即使他偶尔会展现出温和面,她依旧清醒,她是被海都阿陵夺走,他想驯服她。
毕娑来兴趣,扒在门框上,上上下下打量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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