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表情带着几分可笑:“直以为,您虽然糊涂,但至少是爱,至少人没有那恶毒,但实在无法接受,在四年前跟司明沉结婚后,您还要帮着桑祁去骗他,伤他心。司明沉做错什,让您这针对他!您就见不惯和司明沉幸福是吗!”
继母低着头,紧紧攥着衣裤。
温稚彻底失望她看在眼里。
之前他们只是失去司明沉帮扶,但至少温稚对他们还不错。
可今天温稚这件事后,对他们态度将成为未知数。
但现在她有些后怕,她担心温稚听到她和温祁山刚才谈话。
温祁山眉心紧紧拧着:“你到底什意思?”
温稚没有拐弯抹角,走到温祁山与继母面前,眼睛盯着两人:“当年,司明沉来找,是什时候?”
温祁山表情怔,带着些被戳破恼怒和心虚:“你在说什?”
温稚耐心已经被耗尽:“问你们,当初司明沉在雪地里站整夜,是几月几号!是什时间!你们为什要瞒着!为什要骗他说不想见他!”
晴晚与助理对视眼,叹口气:“那们现在进去吗?”
温稚沉声回头:“你们先等,先进去。”
晴晚:“好。”
“你如果不想跟过下去,就离婚!那件事你现在提有用吗?没用话就闭嘴!”
温祁山边说,边将茶杯扔下门外。
屋内人仍在喋喋不休,温稚双腿犹如灌铅,浑身像被盆冷水浇透。
当年司明沉站在雪地等他夜。
那夜,司明沉该有多难受?
是想跟他说些什吗?
可是他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件事。
为后半辈子安稳,温稚继母缓缓说道:“小温,当年司明沉找你那天,是他出国前天。”
温稚注意力放到继母身上。
继母声音很弱,讨好地看着他
这段话每个字,是温稚吼出来。
他双眼通红,却没有掉眼泪。
酸涩眼眶满是失望、愤怒和心疼。
温祁山声不吭,没有说话。
他历来把威严看得很重。刚才温稚连番质问,让他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威严被挑衅。
温稚推开门,飞来茶杯正巧砸在温稚肩膀,他闷哼声捂住肩膀,抬起冷漠视线与温祁山对视。
温祁山拧着眉,带着瞬后悔,但紧接着又嘲道:“这不是温大明星吗?您来干什?您上次不是说,不管们吗?”
温稚目光冷冷地扫向两人:“如果换作平常,可能会好言好语地说——爸,不会不管你,你今天到底遇到什麻烦?们好好解决。”
温稚冷漠不明态度,让温祁山和温稚继母带着几分疑虑。
继母现在已经冷静下来,有些后悔刚才与温祁山争吵,温稚再怎说也是温祁山亲儿子,有温稚在天,就不会放任温祁山不管。
温稚压着眼眶酸涩,继续站在门外,没有迈进去力气。
他不敢相信,温祁山竟然在背地里做这多恶事。当年司明沉还是个孩子,温祁山是怎忍心。
怪他天真,他直以为温祁山不知道他暗恋司明沉这件事,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成为温祁山针对司明沉根源。
晴晚见他脸色很差,连忙问道:“怎?”
温稚垂着脑袋,紧紧攥着门把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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