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迟疑道:“还好。”
“那太好!”方灼再次将手伸进书包,摸出个小纸袋,热情道,“这个也送给你!”
严烈见她满脸都是包袱甩脱庆幸,不由失笑道:“你们这些人对五仁月饼都有偏见,其实五仁挺好吃。”
方灼不走心地点头,再三催促道:“送你吃,多吃点。喜欢话,明年也可以跟你分享。”
严烈拆开包装,闻言停下,上挑着眼尾瞥去,跟抓到什重要东西似,意味深长道:“明年?”
严烈顶着湿润头发坐下来,身上还有沐浴露清爽味道,朝她笑笑,侧着身道:“方灼同学,好久不见,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方灼擅长抢答,直接跳个步骤,回说:“过得挺开心,切都好,没有迷路。鸡还活着,住着二十多平米豪华大别墅。为表示感谢,舅舅让给你带礼物。”
严烈被她番话说得忘自己要问什,方灼已经从书包里摸出个熟悉饭盒,摆到桌上。
“甜糯米团,豆沙馅。因为绿豆蒸得太多,所以又顺便做几个绿豆糕。没有模具,外观也许不大好看,但味道还行。”
严烈口气没喘上来,只能道:“谢谢。”
来学校里老师也不缺。”叶云程表情似恍惚,“谁都有颓废时候……”
行尸走肉人,连接受别人关心都觉得是多余,每天只是朝阳和夕阳之间不停轮转。
这个被生活描上皱纹男人,先是吸口气,随后长长叹出,终于将积压许久话坦然地说出来:“就是觉得太累,活着没什意思。”
说出来之后,他眼前漂浮出许多画面。他那些漫长,不值提过去。感觉曾经那个沉累自己也随之解脱,回到切起点,他还有家人时候。
叶云程握住方灼手,认真地注视着她,所有滚烫湿意都被他藏在微阖眸光中。
方灼想想,补充说:“如果超常发挥,能跟你考上同所大学。”
严烈笑,笑容里带着点少年人狡黠,眼睛里神采飞扬,又好像不大正经地说:“那为这段珍贵友谊,同桌以后要督促你好好学习。”
“直都有在很努力地学习。”方灼敷衍地喊下口号,“你快吃吧。祝们友谊天长地久。”
方灼处理完五仁月饼,感觉身心俱轻,起身去后面杂物架拿起那个打过孔塑料瓶,装满水后例行给植物浇
方灼友善地问:“还有什要问吗?”
严烈大脑已经被清空,自怀疑地摇摇头。
“好。”方灼把包挂回到椅背上,忽然又想起来,说,“有个问题。”
说真,严烈其实挺不想让她问。因此到现在他都没想起自己刚刚被抢白话是什,憋得他太难受。
方灼自发地问:“你喜欢吃五仁月饼吗?”
良久,他笑出来,温和声音里多出丝力气。
“以后去找工作,你去上课,们都去做自己该做事,过正常生活。相信很快会好起来。”
被他交握住手心片湿润。方灼抬起视线,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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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前天,严烈中午就到学校,跟别班同学约着出去打会儿篮球,傍晚时候才回教室。这时候方灼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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