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笑累,认真对着方灼道:“谢谢。在看见你之前,真不是非常高兴。还以为今年就要这样落幕……你可以答应个新年愿望吗?”
方灼瞅他眼,没说话。
“不可以吗?”严烈软声同她请求道,“不难,不花钱,也不可以吗?”
“要给你养鸡,要陪你去看大海,给你买生日礼物。现在还要答应你别愿望。”方灼脸愁容,忍无可忍地喊道,“你对怎有那多要求?就不能个个来吗?”
严烈愣愣,眼中光芒闪烁:“你都记得吗?”方灼说:“现在清零!”
方灼摸出手机,又看眼时间,问边上人道:“你怎会有时间到这里来?你不用陪你爸妈跨年吗?”
“他们都喝醉。”周围嘈杂声太过吵闹,严烈靠在方灼耳边,问,“你刚才有在身上闻到酒味吗?”
其实刚刚骑车时候靠得近,方灼确实有闻到点点,但她想起严烈对酒不加掩饰厌恶,怕他当场耍脾气,就面不改色地说“没有”。
反正今天是新年最后天,还有不到几分钟就要结束,她现在多说几个善意谎言,不会带到新年去。
严烈皱眉,有点可怜地道:“在看见你之前,今天天都过得特别不幸运!”
着不知名曲调,目光在波光粼粼江面与浩瀚深邃夜空中流转,直没往方灼方向扫视。
他眉眼间都是焕发容光,神采奕奕,看着心情轻快,到现在也没有松开方灼手,像是全然忘记这件事。
方灼配合着他步调行走,大脑在松弛下来节奏中恢复运转,看着街边对男女在拿着手机拍照,找他质问道:“你为什不回信息?”
严烈理直气壮道:“你不也经常不回信息?”
这下方灼敢肯定,严烈就是在报复。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斤斤计较。
“不行!”严烈很大声地道,“存档!存死档!你要是忘记就每天给你读取遍!”
“你自己都忘!”方灼很生气地道,“你还记得你鸡祥物吗?当时就说不要买!”
烟火在那刻撕碎夜漆黑,冲刺着飞向空中,在最高处炸裂出无数火花,带着红黄蓝绿炫丽彩光,照亮整片夜幕。
旧年尾末在欢呼声中离去,新年伊始又在光耀中迎来。
方灼说:“倒是可以分享点好运给你,虽然也没有多少。”她幸运值,都是在遇见严烈之后开始积累,最近似乎涨得尤其快。
严烈盯着她侧脸,问道:“就像你只有不到200块钱,但是可以请吃二十块钱午饭吗?”
方灼严肃道:“男人,你要太多。”
严烈放肆大笑。
离零点跨年还剩下最后分钟。桥上人们变得更为激动。许多人拿出手机,对着最后分秒进行倒数。
方灼抗辩道:“真不是因为小气,”
“相信。”严烈演技太拙劣,前面三个字说得极其虚伪,他补充说,“因为也不是因为小气。”
你是。方灼在心里吐槽。
等他们到桥边时已经是11点45分,零点时候烟花会在对面燃放。
此时桥边等不少人,严烈拉着方灼往汹涌人群中跑去,找个相对高点,站在斜坡上等待跨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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