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听见,但不知道该怎回答,看着通话时间往上跳,想到是不合时宜,“沉默是金”这个词。
她说:“……打电话,两毛钱分钟。”
信号立马切断。
方灼打开社交软件,想给对方回句,自己手机快要没电,阵纷杂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带着轻快节奏和短促呼吸,越来越近。
方灼转过身,就被抱满怀。
路灯下人影停住,然后用种没有起伏,很认真语气问:“你脑子病?”
严烈声音在寂静夜色里悠扬透彻,带着淡淡笑意:“思虑太多是种病吗?”
方灼慢吞吞地说:“你有什好思虑太多?你不是在旅游吗?”
“你啊。”严烈说,“你占比太大,开始想你,系统就会宕机。”
方灼沉默下来,隔两秒才道:“那就清空吧。”
怪画面,带着朗声宣读背景音,吵吵闹闹跟爆竹似地炸个不停,在他脑子里留簇簇火花。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
电池已经降到5%以下,屏幕上方显示着来自方灼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
严烈滑动手指,将号码反拨回去。
对面行人低头查看手机,抬手放到耳边时候,他扬声器里同时传来声熟悉“喂”。
“不行!”严烈声音放低,从手机里传出来,仿佛贴在她耳边道,“你是绕不开启动程序。”
方灼拿开手机,怀疑这是什最新诈骗方式。可是号码、声音,都是正确。
对面人接着道:
“你知道吗,生日来海边旅游,是为邀请你。”
“你不来特别难过,觉得新岁在没有意义天开始。”
严烈时间在晚上九点四十分正式恢复读秒。
他不可抑制地笑出来,感觉连身后风都在推着他往前走。
“你现在在哪里?”
方灼反应迟缓地问道:“你觉得应该在哪里?”
她下句“当然是在家里”还没说出口,严烈先行回答道:“觉得你应该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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