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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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严烈,严烈同样大为惊喜。
两人趁着放假,起去看望叶云程。
因为是下午,叶云程已经收摊,得知他们要过来,正买食材,在厨房里忙活。
前几年,有几个农学博士来他们村里教农民种地。
几人蹲在太阳底下,晒整天,却得不到当地人理解。不懂国家为什要派人教他们种地。更不懂为什读几十年书,到头来还是在田里种地?
刘侨鸿和他们眼对眼,站在路边干笑。
得知他是A大毕业生,当时位老师说,扶贫这种工作,每天都在奔波,跟社会底层人民接触,看起来好像不能很好地发挥他学识。
但是他可以永远年轻。
他账本,觉得挺好,虽然可能不大稳定,但还足够吃个饱饭……”
他变得絮絮叨叨起来,说着很平凡又很美好预期。
直到他说得嘴干舌燥,停下来喝口水,方灼才在许久沉默后跟上句:“谢谢你啊刘叔。真让你费心。”
刘侨鸿顿顿,温和地说:“你跟你舅舅真是――翻来覆去就这样句话。不要哭,多高兴事?”
他在那边翻找文件,窸窸窣窣阵。方灼不知道该说什,始终连着电话。
小牧蹲在角落,将现金摆在跟前,张张数着。
严烈提着裤腿走过去,旁观会儿,出声问道:“小牧,你哪来那多钱啊?”
小牧本来就数得艰难,好不容易快结束,被严烈打岔,又忘记自己数到哪里,顿时很是气闷。可惜不好对他发火,只是抬起头幽怨地瞥他眼,说:“舅舅给发工资。”
“那厉害啊!”严烈拿起沓平整纸币,迅速数遍,“这多钱你打算怎花?”
“不知道。”小牧不好意思地奢侈畅想,“如果每天买根冰棍
在帮助别人追逐到希望里,寻找自己人生意义。这多不平凡啊。
他直记到现在。
刘侨鸿没怎思考,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说句:“你们赶紧都好起来。”
方灼点头,随即发现不能算是回复,忍不住笑出声。
刘侨鸿听见,跟着在对面轻笑,说:“这边有电话进来,有事再找你。”
过会儿,刘侨鸿吐出口气,动容地道:“你舅舅是贫困户里,最配合工作。以前他不听话,不爱惜自己身体,拿他没有办法,也常常为他觉得不公平。你说怎就有人,走每条路都那不友好?像们老家对面那个人,他们家本来七八口人,大火烧,只剩下两个,其中个还疯。你让他怎努力?辈子只能那样,可是接受这个现实要多无奈啊。”
刘侨鸿缓缓,对于“无奈”这两个字背后所代表命运,他有着万分体会。
“你知道吧,长期做们这种线扶贫工作……你说没点信仰,真很难坚持下去。叶哥他给很多帮助。他以前虽然自己不乐观,可他还爱劝别人乐观。现在看见你们能好起来,感触很深,特别高兴。”
刘侨鸿说着声线颤抖起来,各种相关词语在他脑海中乱窜,却难以拼接成个可以准确表达句子。
他无法描述出自己想法,不由想起当年那位专家跟他说过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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