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对于团建相关任何提议都是第个响应,拍着手道:“饺子好啊,妈妈很久没吃家里包饺子!”
严烈绅士地弯下腰,做个手势,“好。先去还下衣服,麻烦灼灼带几位回家。”
严烈最初租房子,就是普通单调装潢,两个人东西不多,只添置些普通家电,所以房间看着依旧整洁明亮,甚至有点空荡。
严成理透过缝隙朝里张望,看清全貌,松口气。跟随叶云程起换上新拖鞋,缓步走进去。
他还在客厅里小心观察,严妈妈没他那拘束,抓着方灼就道:“能去你们里
“会照顾好她。”严烈问,“您能允许向她求婚吗?”
叶云程心中五味杂陈,面皮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他紧抿着唇,眼眶湿润起来,很是不舍,又很是宽慰,在四面没有焦距地转圈,想起许多事,半晌才沉默地点点头。
严烈深吸口气,克制住内心喜悦,认真地道:“谢谢舅舅。”
方灼直在观察对面,看见叶云程眼眶里闪过些微水光,忙走过去。
叶云程见她靠近,背过身,借着跟严妈妈说话动作,踱步到水潭边上。
那天两人躺在床上,在热得发烫鼻息里听窗外细密雨声。
严烈在二十岁生日这天已经想好四十岁,乃至是六十岁该过生活。
他可以拥有方灼,并且幸运地拥有她辈子。
叶云程愣下,先是抬头看严烈,再是转向去看方灼。
过于明媚日光将人物五官虚化,叶云程不管怎抬高视线,都只能看见方灼大致身形。
身上慵懒气质,将快被汗打湿衣领往下扯扯,却不知道该说什。
严烈瞧见他们,拿过相机,朝着方灼方向立起来。
方灼对拍照直有点发怵,见状立马调整好姿势,两手下垂,摆在身侧。
严成理同样将双脚并拢,抬起下巴。
两人领导会晤般,露出个礼貌又不失威严笑容。
严烈顺势将方灼拉住,天真地笑笑。
方灼问:“你刚才跟舅舅说什?”
严烈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说你长得好看。”
方灼斜他眼,想去拿他手上相机,被严烈躲过去。
严烈后退步,放声问道:“女士先生们,请问饿没有?不如们回家吃饭吧,灼灼提前买很多菜,今天们吃饺子吗?”
为拍照好看,她今天穿条黑色修腰裙子。
方灼鲜少穿裙子,但其实她两腿修长笔直,很适合这样装扮。
叶云程还记得,方灼高三那年,穿双洗得发白鞋子出现在他家门口。
当时她谨慎而戒备,用余光在屋里扫视圈,装作很冷漠模样,匆匆说两句话就面无表情地离去。
跟眼前这个生动人迥然相异。
他们保持着姿势等待,严烈不知道按下快门没有,相机背后眼睛里带上明显笑意。
他故意没给两人结束提示,只是将屏幕转给边上叶云程看。
屏幕中照片并不是两位低情商人士合照,而是张ps过婚纱照。
方灼赤脚站在海岸边,漆黑瞳孔里倒映着光彩,那种笑得夸张表情,在几乎跟海面连成色蔚蓝背景中,变得极具感染力。
原图是在严烈大二生日假期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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