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盯着他看
两秒，手指在智脑操作几下，接着将屏幕给他看。
两张图片，左边是人类卫生间，右边是人鱼卫生池。
安谨立即用手指着左边，想想，为表达更清楚，他回头对着小水池呸声。
然后仰着小脑袋，充满期待地看着诺
人鱼从大水池
斜坡爬上岸，跳到小水池里，解决生理需求。
然后顺着小水池斜坡爬上岸，回到大水池，神色惬意地浮在水面。
小水池在他上岸后，水中形成漩涡，池中水迅速减少至不见，机械臂打扫完后，又重新灌入干净水。
安谨：“……”他知道小水池是用来干什
。
这是人鱼卫生间！
他偏头，对着马桶呸呸呸几声，然后观察诺曼表情。
诺曼很满意，把玻璃杯给机器人下令消毒，抱着小人鱼起身。
安谨见男人没对他模仿举动感到惊讶，猜测这里人鱼或许也是有智商，毕竟和人类那像。
他放心些，拉拉诺曼手臂，指指马桶，又指指肚子。
诺曼立即明白他意思：“这不是你用。”
安谨眼睛瞪大，这是什意思？
喝他喝过水，很高兴吗？
他看着诺曼又恢复面无表情脸，陷入沉思。
紧接着，他就见诺曼按下马桶放水按钮，然后将玻璃杯伸过去接杯水。
诺曼将水杯放到嘴前，假装喝口，然后眉头紧拧，偏头呸声，
脸嫌弃模样。
之后，男人都不让他出来。
他快速思考，怎让男人在他房间里装卫生间呢？
机器人将水送过来，诺曼右手接过，送到安谨嘴边：“喝。”
安谨抬头看眼男人严肃脸，乖乖喝。
喝小半杯他就摇摇头，表示不喝。
安谨盯着水池看两秒，果断爬上岸，又往门口爬去。
卫生池很干净，但是安谨想到方便时尾巴会泡在池里，即便很快就爬上岸，他还是觉得不太行。
还是人类卫生间更好。
诺曼皱眉，手按住安谨肩膀：“不是要上厕所吗？”
安谨没听懂，手指向卫生间所在方位，又画个圆，简单形容马桶形状，表达他想法。
诺曼抱着小人鱼路回到人鱼室，将小人鱼放到小水池里。
然后当着安谨面，打开智脑，熟练地找到霍纳德发给他文件，点开其中个小视频。
安谨还以为男人没有看懂过他意思，正在思考怎用动作表述清楚。
看到男人动作，他注意力分散，眼睛发亮地看着虚拟屏幕。
屏幕中是间房间，和他房间样，有大小两个水池，大水池中间里有条墨绿尾巴人鱼。
他严肃地看着安谨：“懂吗？”
安谨还真懂，心里微囧。
他没想过喝马桶水！
他看着男人英俊脸，眼睛忍不住弯弯。
虽然看起来严肃不易近人，但是个负责主人呢！
诺曼再次对小人鱼智商高有认知，他把玻璃杯递给机器人，指指马桶：“这里水，不能喝！”
安谨顺着他手指看看，茫然地眨眨眼睛。
诺曼下颌紧紧，很快又松开。
忍住，这不是他兵，是只人鱼！
他沉默瞬，拿过机器人手上水杯，喝口，然后不太自然地，对安谨露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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