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他指甲碰上
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诺曼：“加大力气。”
他用右手示范，手肘后推，再向前攻击。
有
手肘推力后，力道会加大许多。
安谨见他抵挡很轻松，不再顾忌，学着他姿势，用力攻击。
他左手往前伸，同时捏住小人鱼手指，攻击手掌。
安谨见诺曼神色严肃认真，便顺着诺曼意思，稍稍用力。
他清晰感觉到，指甲尖触感发生变化。
他视线下移，就见诺曼掌心皮肤颜色变深，也变得坚硬。
他恍然，明白诺曼目：借助他训练精神力强化身体能力！
安谨呼吸
滞，各种猜想在脑中飞快闪过，忍不住发出疑问声音：“啊？”
这是要做什
？
诺曼见小人鱼直乖乖待在原处，似乎不生气。
他便开展原本计划，靠近，停在小人鱼身前米处。
他举起左手，手掌竖着掌心面对小人鱼：“安安，攻击
手掌。”
都是男人，他反应是不是太过？
不对，他在诺曼眼里，连人都不算，只是宠物。
有宠物看到主人不穿衣服害羞逃跑吗？
没有！正常宠物不会像他这样！
安谨用力捏捏手指，绷着小脸脸平静转身。
他喊声鼓劲口号，只是受声线影响，完全没有想象中气势。
奶凶奶凶。
诺曼被他这幅
诺曼想到小人鱼胆小性格，不由猜测。
他跳水造成动静，把小人鱼吓着？
他没有冒然靠近小人鱼，语气温和：“安安，过来。”
安谨尾巴摆，游得更远。
诺曼：“……”
诺曼再次轻松化解：“再来。”
安谨：“……”他开始怀疑自己。
他是不是太没用，没给主人点压力。
主人完全没有达到锻炼目！
他抿抿唇，深吸口气，精致小脸满是认真，他手肘后推，然后迅速发动攻击：“啊！”
他打量诺曼精神海，精神海外围依旧有黑色精神丝，但颜色浅很多，偏黑灰。
中间原本大面积灰色精神丝，都变成白色，精神海状况很好。
他于是放心下来，稍稍加大气力，攻击诺曼手掌。
诺曼见小人鱼明白他意思，松开小人鱼手指：“继续攻击。”
安谨五指成爪，挥向诺曼手掌。
他边说，边做示范，右手往左手掌心锤拳。
安谨迷茫，找打？
诺曼见小人鱼不动，握住小人鱼右手抬起来，然后将掌心正对小人鱼指甲尖。
安谨下意识蜷起手指，却被诺曼捏住：“用力。”
诺曼也不指望小人鱼能听懂，用行动让小人鱼明白。
诺曼结实胸膛露在水面，其余淹没在水里，蓝色幽光洒在清澈水面，水下切变得朦胧。
安谨表情微松，但也不敢乱看，直视诺曼眼睛。
诺曼见状，怀疑判断出错，害羞话，不会这样看他。
耳朵红，大概是吓着生气，气红。
他试探地朝小人鱼靠近，观察小人鱼反应。
他拧眉，打量小人鱼。
最终，他视线落在小人鱼耳朵上，原本白皙耳朵变成粉色，格外明显。
他微怔：害羞？
他见过人鱼都是又凶又大胆，从没见过人鱼害羞。
安谨感受身后目光，尴尬地摸摸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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