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看懂
他
手势，弯腰抱起他，按照他指路，
路走到杂物间。
安谨伸手推开门，指着全息头盔。
安谨见状，眼睛弯成月牙。
他帮主人恢复精神力，然后申请吃美食，应该不过分吧！
他尾巴愉快地摆摆，又想到拥有双脚时，脚踏实地感觉。
他看着诺曼，他能感觉到，诺曼对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在意他。
听全息世界人谈论，诺曼是个很不起人，和诺曼相处这些天，他也觉得诺曼值得信任。
他沉到水里，忽然，感受到什
，浮出水面，游到岸边看向门口。
没会儿，门被推开，身笔挺军装诺曼站在门口。
安谨眼睛立即亮起来，开心啊声，手搭在岸边，上身无意识前倾，尾巴在水里轻快地摆着。
诺曼取下军帽递给机器人，走到池边蹲下：“安安。”
安谨眨眨眼睛：“啊！”
他取下头盔，放回小盒子，离开杂物间。
他也没兴致逛别墅，直接回房间泡在水里平复心情。
过会儿，他游到池边，手用力撑，坐到池岸，低头看水池。
水池和镜子不能比，但大概也能看清楚长相，忽略脸颊鱼鳞和有鱼鳍耳朵，以人类审美，确实非常美。
安谨叹口气，太美是麻烦。
位客人看不过去：“这个男想占便宜，服务员只是反击。”
老板冷笑：“要不是他长着这张脸，
会让他来酒馆干活？全息世界被人摸下怎？要真在意，何必弄这张脸？”
安谨眼睛微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有这善变人！明明之前笑眯眯，像个好人。
老板轻哼：“看做什？知道你有钱，有钱又怎样？你又不知道现实是谁。你既然想打工，就别摆小少爷架子，不想干就走人。”
也许，诺曼知道他会说话也不会做伤害他事。
想到这里，安谨心里动，他拉拉诺曼衣袖，指向门口。
诺曼往门口看眼：“想出去？”
安谨犹豫下，没有点头，依旧指着门口。
他提醒自己，要循序渐进，不能急躁。
诺曼看着他亮晶晶水蓝色眼睛，伸手揉揉他长发：“这几天不高兴吗？”
他路上询问小人鱼情况，得知小人鱼几天都没有唱歌，今天连花园都没去。
安谨不解地歪歪脑袋，除刚刚全息世界不愉快外，他直挺开心。
诺曼见他懵懂，也不指望他能听懂。
安谨蹭蹭他手心，打量他精神海，精神海状况还不错，只是精神力消耗许多。
他手撩起水，打破水面平静，倒影跟着晃动，更看不清楚。
用这张脸进全息世界，风险太高！
别说找工作，走到路上都容易惹麻烦。
在全息世界，没有现实约束，又互相不认识，那些人做事毫无顾忌。
安谨跳进水里，心里哀叹，要是有钱就好，他可以换系统脸。
安谨脱下围裙，扔到柜台，气呼呼地往外走。
“别走呀，”坐在过道旁名客人伸手，笑嘻嘻地去抓安谨，“哥哥请你喝酒。”
安谨连忙躲过，小跑出酒馆。
“帅哥，起喝杯？”有人路过，看到他后眼里闪过惊艳，邀请道。
安谨气得直接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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