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垂眼看
眼小人鱼修长
手指，指甲圆润，粉粉嫩嫩，
看就毫无攻击力。
他视线继续下移，落到小人鱼脚上。
不知道尾巴变成双腿后，力量有没有变化，打不打得过别人。
他松开少年
诺曼几乎立即就明白是怎
回事。
小人鱼没有钱，进全息世界无法更改形象，而小人鱼本身相貌，非常精致。
他很解全息世界某些人德性。
他眉头猛地拧起：“还记得ID吗？”
全息世界相貌可以改变，但ID不会，每个人手腕上都会有独有ID。
不过从少年反应来看，很可能是听人说，然后学会。
诺曼看着少年，少年坐在椅子上，两手放在桌面，乖乖巧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宣传菜图，即使相貌普通，也显得天真可爱。
如果小人鱼不是和他起进全息世界，他看到少年，绝不会想到，少年其实是只人鱼。
安谨注意到他打量目光，扭头看他，脑袋微微右偏表示疑惑。
诺曼突然想到件事，问：“为什不喜欢那家酒馆？”
安谨看到图片，眼睛刷亮。
等他赚钱，定要回请诺曼！
他没点不熟悉菜，点清蒸鱼，麻辣龙虾，外加番茄炒蛋，想着只有两个人，没有继续点，把屏幕往诺曼那边推推。
诺曼又加份星兽肉和份汤，点击确定。
他再次问少年：“你怎学会星际语？”
服务员见到安谨，迎出去：“您好，里面请，想吃点什？”
安谨扭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诺曼。
服务员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笑道：“原来是唐队朋友，不知道喜欢什口味菜？
可以帮忙推荐。”
诺曼：“先上份红烧鱼块，其余看菜单。”
他走到少年身边，衣袖被少年拉住。
安谨眨眨眼睛，脸茫然：ID是什？
诺曼抓住他左手，翻转手腕，那里有窜数字：“这是你ID。”
安谨惊讶，他都没注意。
诺曼见状，也不问，小人鱼显然不记得。
他手稍稍用力，等小人鱼抬头看他，他严肃说：“以后有人摸你，你就打他！”
安谨脸颊鼓鼓，搭在桌上两只手交叠，轻轻握握，说明主要情况，并且确保每个字他都听过。
“有人，想摸手。”
他迟疑下，后面发生事没有继续解释，毕竟那是长段话。
作为第二次进全息世界小人鱼，语言能力不应该那强，
他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是每个字都说准确。
这时，旁边桌有人大声说：“老板，再来份水煮肉片，好吃！”
安谨脑袋转过去，再转回来看诺曼：“好吃！”
连语气都和那人很像。
安谨心想，要让他第次进全息世界就会说话显得合理，最好办法就是让诺曼知道，他学说话能力很强。
诺曼这个问题问两次，少年都没回答，他不由猜测少年没听懂。
安谨指指最近那桌红烧鱼块，脸期待。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已经点。”
安谨不好意思抿下唇，默默记下菜名，跟着诺曼走到角落空位，两人并排坐下。
诺曼点开桌上电子菜单：“想吃什自己点。”
担心少年听不懂，他指指各种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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