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倒是没有发现他
转变，觉得小人鱼很聪明，就下意识夸出口
。
两人将烤好食物全摆在桌上，桌上全摆满，各种香味混杂，十分勾人。
穆辰虽然
直在吃，但也在关注刚刚动静，有些好奇地问诺曼：“乔伊是谁？”
诺曼：“动画片主角。”
穆辰：“安安还看动画片？”
他看着整理烤串少年：“你怎
会想到那样处理？”
安谨心跳快瞬，很快镇定，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乔伊上课时候，老师说，坏人要交给警察叔叔处理。”
诺曼然，他知道乔伊，他给小人鱼送餐时候，小人鱼总是在看部动画片，动画片主角就叫乔伊。
他夸赞：“安安真聪明。”
他突然明白，为什小人鱼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小人鱼能看懂。
诺曼手上用力：“你之前还找过他麻烦？”
光头脖子卡紧，连忙用手扯衣领，忙不迭道歉：“
马上就把辣椒粉还给他，”他不忘恭维，“因为小兄弟手艺太厉害，才会动心思，以后再也不敢。”
诺曼看向少年：“你想怎处置他？”
安谨思索，想到诺曼身份，便说：“他威胁人很熟练，这种事不像第次做，现实说不定也欺负过别人，交给警方处理，把他做过事都调查清楚，按法律处置。”
他顿下：“最好让他给与他欺负过人定赔偿。”他说问诺曼，“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诺曼拎着光头后颈，把他往后拖，让开窗前位置，语气暗沉：“保护费？”
光头听这语气，登时明白唐队是为烧烤摊小伙计出头，暗道完蛋。
小伙计顶着张十星币普通脸，说话都不利落，怎看都是穷小鬼，没想到会有唐队这强后台！
光头磕磕巴巴干笑：“误会，都是误会。”
诺曼瞥眼他手上烧烤，声音更沉：“误会？”
诺曼：
他想，小人鱼学说话速度这快，应该也和经常看动画片有关。
安谨不好意思抿抿唇，他发现，诺曼夸赞他，越来越熟练。
最开始，他能感觉到诺曼夸奖他时候很僵硬，总是他做什，诺曼过几秒才夸。
仿佛突然想到应该夸奖他。
现在夸奖非常自然，不是走流程。
“不要！”光头慌，也顾不得以后唐队会怎对他，调出面板下线，溜。
安谨见人消失，有些生气，他问诺曼：“他们在全息世界做坏事，不会受到惩罚吗？直接跑就不会有事？”
诺曼：“跑不，会按你说方法处理。”
光头回到现实，得意地冷笑，然而不到五分钟，他所在街道警方敲响他家门。
诺曼回到屋内，洗手，见安谨在装盘，过去帮忙，手托着大盘子，手接过烤串放上去。
光头尴尬地举着啃半玉米，纠结又忐忑，觉得这不是玉米，而是诈弹，还回去亦或者继续拿着，似乎都不合适。
“错，”光头脑袋转，直接朝安谨道歉，“对不起，有眼无珠，以后再也不敢，放过！”
安谨关掉烤炉，指责：“你下午还换掉辣椒粉。”
光头愣：“你怎知道？”他恍然，“之前起火，是你做手脚？”
安谨眨眨眼睛，脸无辜：“是你们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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