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纯色人鱼
生长周期和普通人鱼不
样？小人鱼根本没有成年，还是只人鱼宝宝？
诺曼眼神坚定，无论有没有成年，他不可
安谨眼睛弯起，轻快地喊：“诺曼。”
诺曼眼神微动，少年声音空灵柔软，念他名字很动听。
诺曼夸奖：“安安真聪明。”
安谨不好意思地眨
眨眼睛，没学。
诺曼便知道他听懂，心想小人鱼真可爱。
诺曼想着小人鱼刚刚模仿，提醒他：“安安不用学动画片，你想想在全息世界怎
说话？”
安谨眼睛弯起，他还想着要怎自然迅速地在现实说话呢，诺曼就给他找个好理由。
他脑袋歪下，似乎在思考，过会儿指着自己，语气微扬：“会说话。”
诺曼手掌落到他头顶，轻轻揉下：“安安真厉害，会说星际语。”
安谨点头：“厉害！”
诺曼抓着推车把手手不自觉用力，视线紧盯着小人鱼。
小人鱼说完后，脑袋朝屏幕侧偏下。
屏幕里，乔伊坐到座位，拿出支乳白营养剂，扭头询问同桌吃没有。
两秒后，小人鱼又开口，看着他眼睛非常亮：“你，吃吗？”
几个字说非常生涩，语音有细微错误，语气带着孩童天真。
早上,诺曼推着餐车走进人鱼室，走到水池旁，看向小人鱼。
小人鱼正在看动画片,水蓝色尾巴悠悠地左右摇摆，视线黏在屏幕上,很入迷模样。
之前他送餐时，小人鱼总是立即游到池边,仰着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放下食物,今天却连头也没回。
诺曼难得有些好奇,动画片这好看吗？
他看向屏幕,三头身乔伊走进教室,脸上带着天真热情笑容,不停和同样三头身同学们问好。
他沉吟片刻问：“安安之前为什说不话？”
安谨摸摸喉咙，摇摇头：“说不对。”
诺曼：“今天才能说准确吗？”
安谨点头，指指屏幕：“以前学不会。”
诺曼沉思，难道小人鱼还没有完全发育？可被拍卖人鱼都是成年人鱼。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他指着小人鱼：“安安。”
安谨：“安安。”
诺曼自
介绍：“是你主人诺曼。”
安谨：“是你主人诺曼。”
诺曼微怔，看着小人鱼剔透蓝眼睛，嘴角微扬，指指自己：“诺曼。”
诺曼脑中浮现两个大大字‘好萌’。
他立即意识到，小人鱼在学乔伊说话。
小人鱼在现实，人鱼形态时，也能说星际语！
他平复惊讶心情，见小人鱼还看着他，回答：“吃过，”他招手，“安安，过来。”
安谨游过去，两手搭在池岸，仰着脑袋看诺曼，尾巴在池里愉悦地摇摆。
诺曼没看出剧情有什意思，忍不住猜测，难道小人鱼对三头身产生好奇或者困扰？
毕竟,小人鱼见过人，和动画片里人,完全不样。
诺曼面色严肃,决定向小人鱼解释下现实和二次元区别。
他正准备喊小人鱼,这时,小人鱼扭头看向他,精致小脸带着笑意,然后嘴巴动动,柔软好听声音传入他耳朵：“早上好。”
声线和人类略有差别，带着难以形容空灵感，非常悦耳,像是汪清泉，听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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