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听着小人鱼认真
语气，眼里闪过笑意：“你们能怎
帮忙？”
安谨：“尽力让所有人鱼都表现如常。”
诺曼：“这
点非常重要，安安真棒。”
他声音低沉有磁性，说话时带着笑意，安谨莫名觉得耳朵痒，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
再见，挂断通讯。
诺曼看着挂断通讯，嘴角略弯，联系约瑟：“和伊洛来书房趟。”
诺曼诧异：“你想怎帮忙？”
安谨说：“那些人是在护理部下手，有些人鱼饲养者把人鱼送到护理室就离开，给他们下手机会。”
“同理，医院那边很可能也有类似事情，或许是住院部或者理疗室等等位置，因为室内没有监控，给他们可趁之机。”
他问：“你人有办法悄悄在人鱼中心和人鱼医院各个室内，安装监控器吗？”
“可以，”诺曼说，“不过人鱼对监听监控设备非常敏感，发现话，会毁掉，毁不掉会直闹，会引起别人注意。”
安谨几乎立即接通，特别小声说：“诺曼，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诺曼下意识也放轻声音：“你不方便说话吗？”
“不是，”安谨恢复正常说话方式，只是声音比平时稍微小点，“
有很重要事跟你说。”
安谨柔软声音，此时格外严肃，将睿睿经历告诉诺曼。
说完后，他紧接着说自己推测：“护理部，医院，还有负责监控安保部，肯定都有坏人，幕后大概有完整人鱼交易链，涉及人很多。”
想和你通讯。”
诺曼收到信息，表情不自觉柔和起来，同时忍不住担心。
小人鱼现在应该在娱乐区玩，怎会突然联系他？好在小人鱼发信息内容，看起来并不紧急。
他看向汇报约瑟队长：“继续监视护理员，注意不要引起怀疑。”
约瑟：“是。”看出陛下早已分心，约瑟识趣退下。
正如小人鱼所说，人鱼配种案涉及人众多，他并不
安谨说：“没关系，会告诉他们，让他们忍耐段时间，就算被监视也会装作不知道。”
诺曼诧异：“你确定他们不会露出马脚？”
安谨想想：“他们能做到，不过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忘记，万谁忘记，在监控里发现不对劲，立即安排人处理，可以吗？”
诺曼：“可以。”
安谨说：“和人鱼也会帮忙。”
他板着小脸：“想收集证据，将所有参与者，全部都找出来！他们会受到惩罚对吧？”
诺曼听着小人鱼分析，深深意识到，小人鱼心智确实成熟。
诺曼：“他们违法斯奥法律，当然会得到惩罚。你放心，人已经在调查这件事，很快就有结果。”
安谨安心下来，他相信诺曼话。
他说：“也想帮忙，他们这直没有露出马脚，肯定很谨慎，环环相扣，你调查未必很容易，越晚查清，受到伤害人鱼可能越多。”
只是心里非常好奇，谁给陛下发信息，陛下表情居然那柔和！
他深深怀疑，陛下谈恋爱。
可是，陛下不是喜欢小人鱼吗？约瑟头雾水，想不明白。
约瑟离开，门自动关上，即便没人会忽然推门进来，诺曼还是谨慎地打开智脑，锁上门。
然后，他拨通小人鱼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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