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道：“你真
太好
！”
诺曼认真说：“安安也很好，如果你愿意帮那些精神力降级人恢复精神力，他们连命都能给你。”
他顿下，想到小人鱼成年，又说：“当然，
对安安好，不只是因为安安帮恢复精神力。”
小人鱼既然懂感情，他就不需要太过内敛，小人鱼越早开窍越好。
安谨点头，有些疑惑诺曼使用是问句：“应该有人看见。”
诺曼：“只是猜测而已，当时你距离浅水鲨有
段距离，并不能确定是你。”
安谨听，并不后悔告诉诺曼，诺曼对他态度越宽容，他越不想瞒着诺曼，他认真说：“就是。”
他说着，想到什
，眼睛弯弯：“现在算不算既能不被人发现身份，也有自保能力？”
诺曼语气低沉：“你不喜欢陪你出门？”
诺曼抬手揉揉他发顶：“能理解你顾虑，说过，你不必所有事情都告诉。”
小人鱼隐瞒，只是为自保，并不是欺骗他，也没有伤害他，他不会苛责，反而有些心疼。
他很清楚，和同类不同，是件可怕事情。
他顿顿，眼里飞快闪过抹亮色，低声问：“安安现在愿意告诉，是因为很信任对吗？”
安谨飞快垂下眼帘，脑袋轻轻轻点点：“嗯。”
研究。
安谨指着水池：“可以让下吗？想去水里。”
诺曼连忙让开门口位置，剑眉拢起：“双腿是不是会让你不舒服？”
安谨摇头，他下水，浮在水里，两手搭在岸沿：“保持人形需要耗费精神力，很多精神力，现在还无法直保持。”
他下意识忽略另种可以长久保持人形办法。
他声音带着磁性，这会儿压低声音，更是性感。
安谨揉揉耳朵：“也，也不是，你有自己工作，并不定每次都能陪，而且有时候，可能会想单独出门。”
诺曼思索片刻：“以你人形象，再办张身份证，然后定制胶囊面具。”
想到小人鱼说不能直保持人形：“以人鱼身份定制面具，贴合皮肤和鳞片各定制个。”
安谨眼睛微张，蓝眼睛里满是惊喜，诺曼和他想到起去！
如果不信任，他根本不敢说。
诺曼看着眼前乖乖软软小人鱼，眼里溢出抹笑意。
安谨捏捏手指：“还有件事，你或许已经知道。”
他说完，身后水池中，平静池水突然窜起，从中间向四周细细散开，仿若喷泉。
诺曼视线从四散水移开，落到小人鱼脸上：“当时是你攻击浅水鲨？”
诺曼心想，看来研究还得继续。
安谨沉默片刻，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仰头看着诺曼：“查过人鱼和人相关话题，看到被禁止实验报道，有些害怕，所以直不敢告诉你。”
诺曼收敛心神，蹲下：“安安直都可以变双腿吗？”
安谨摇头：“成年后才可以。”
想到成年那晚让人尴尬场面，他脸颊部有发热，眼神不好意思地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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