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间朝队友打
个招呼：“
也进去盯
会儿。你们先看着。”
人影走远，江临夏掀起眼皮，在乘风身上滴溜溜地转两遍，问道：“小弟弟，你今年多大？”
乘风玩得投入，不大情愿地回答：“不是小弟弟。而且十八岁。”
这次招生
最低标准就是成年，很多半大孩子张嘴就说自己十八岁，江临夏显然没当真，抑扬顿挫地道：“哇，你都十八啦？”
乘风听得想打人，无奈现在正忙，于是自动屏蔽他声音。
站起来跑到边，横眉冷目。
项云间毫无自觉，挥挥手里光脑，跟遛猫逗狗似不正经。
乘风面无表情地别开脸。
“给你玩。”项云间收敛表情，说，“不闹你。”
乘风迟疑稍许，将信将疑地走回去。
玩半个小时后，乘风放下光脑，提起旁空竹筐，沉默离开。
没多久，项云间走出来，环视圈不见人影，问道：“那小子呢？”
“走啊。”江临夏伸个懒腰，“你都说不招他，他还留这儿干嘛？”
项云间“嗯”声，捡起光脑，触手阵震动，屏幕亮起同时跳出几十条未读信息。
好在这人还有最后点良心，果然将光脑递给她。
“这是三夭模拟训练。”项云间问，“知道怎
玩儿吗？照着它这里提示指令输入就行。”
乘风不着痕迹地背过方向，假装没有听见。
项云间从她头顶越过视线，见她点开帮助，逐字逐句地阅读规则，模样生疏又乖巧，像个听话懂事新生。不再关注，任由她打发时间。片刻后，站起身劝道：“玩完早点回去吧。们招生范围是核定，不能收你。你太小。”
乘风脊背挺直，抬起头，在屏幕光色出现变化，显示练习开始时候，又迅速低下去，认真等待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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