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无人应声,但从众人紧绷面部肌肉来看,内心活动应该十分丰富。
“们不是讨论怎折磨你们啊,大家想多。”周教官无比真诚地道,“主要是不能给你们做太负荷训练。脚残还好,依旧能上岗就业,这要是手残,会被你们学校领导骂死。”
众人:“??”你们底线那低吗?
薛教官站在旁意味深长地笑。
周教官见无法博取众人信任,抬手指指自己身后,说:“现在出去,前面空广场上已经放好你们装备,每人领取个,不要去看包里面有什,会让你们失望。去吧。”
乘风不由想起严慎,当即深有同感起来,点头道:“懂!”学姐看出她脸上闪而过恐惧,又赶紧安慰道:“你还年轻,能熬走他,不用怕。们联大永远是最强!”
沈澹咬着牙刷走出来,看着惺惺相惜、热血涌动两人,被那闪耀战友情给闪到,差点将嘴里泡沫咽下去。皱紧眉头,小步退回厕所,含糊不清地道:“大早上,就快进到这节奏吗?”
她还是不参与,不然下午没事干。
·
五点五十分,吃完早饭学生陆续在训练大楼门口集合。
记着第二天早上要集合,乘风睡得很不安稳。即使身体十分沉重,还是在闹铃响起之前醒来。
她坐起来,靠在床头。冬日天色还是灰沉沉片,暖气开得太足,让乘风额头都闷出点湿意。
没多久,另外几个室友相继起床,打着哈欠前往厕所洗漱。
乘风收拾好被褥,受命先去食堂给众人打饭,准备出门前,忍不住好奇地问句:“们联大跟陶睿有仇吗?”
学姐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半晌才迟疑地道:“还好吧?只要不是在联赛上遇见,就算不上深仇大恨。”
学生们排队走出大门,就见广场上不知何时多堆黑色装备。
套装备就是个满满当当军用背包、个大水壶,还有把仿真枪械。
乘风掂量下,发现有20公斤左右重量。她把负重背到身上,猜测今天大概是耐力考验。
因为周教官强调,众人都没
两位教官甩着帽子走过来,检查众人着装,点名时确认还有七个男生没到场,其中五个都是军学生。
众人正在为他们抹冷汗,那几人擦着时间点跑过来。
周教官扫眼光脑,没卡到秒,遗憾地说:“紧赶慢赶居然赶上。可以啊你们。”
几人匆匆吞下嘴里东西,噎得满脸发红,还得大声道:“对不起教官!”
周教官背着手,站姿悠闲。虽然时间已经到,却没急着整队,只是苦恼地道:“昨天给大家热个身,今天不知道该干什。们大伙儿讨论下吧,觉得还是去踏青吧。”
她掖句没说:如果在联赛上遇见,那就是坟头蹦迪之仇!
“哦。”乘风若有所思地点头,又说,“但是你昨天叫他名字。”
“梦到陶睿?!”学姐脸色发黑,猛烈摇头道,“不可能!”
乘风问:“他很讨厌吗?他做过什事?”
“遇到他就会特别倒霉!”学姐压得嗓音低沉,煞有其事地道,“你难道没有这样经历吗?气场极度不合。好像踩八辈子狗屎运,都在遇到他之后开始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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