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补充句:“不限于机甲对战,是指任何有危险行动。救援、爆破、潜伏,等等。”
陶睿道:“他有定失格。当然可能也有。但是危险性任务不会只关系到个人生死,理想状态下,不应该有人选择逃避。”
教官笑笑,隔着五六米距离,双黑亮眼睛被长睫投下阴影覆盖半,显得十分深邃,她问:“你觉得战争信仰是什
“军人,应该以完成任务为首先目标。副指挥如果畏首畏尾,左右顾虑,反而会影响单兵状态。身为名指挥,最先要做,就是信任自己单兵不是吗?在战场上,难道你比他们更解自己实力?”
乘风耐心听他说完,虽然想保持平和,可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地方,冷冰冰地吐出两句话:“如果指挥不能在定程度在保证士兵安全,士兵又凭什相信指挥?或者你认为,这是不必要。”
陶睿道:“军人本身就要面临诸多危险。”
乘风:“所以才需要尽可能地规避。”
陶睿皱皱眉,只是依旧冷静地道:“在惨痛抉择面前,牺牲是必要。想大家在决定成为军人那刻起,就做好定觉悟。”
这大概是B类指挥中直存在且没有定论议题。
作为名数据分析师,究竟是应该保持冷漠客观,还是容许参入定个人情绪来影响决策?是做纯粹统计分析工作,确保自己不会犯错,还是成为士兵后盾,承担更沉重责任?
而将危险风险转嫁给单兵,也并不意味着是要将士兵作为兵器送上前线牺牲。
只是在战场上,如果到需要出动机甲地步,绝对不可能仅有台机甲跟敌军两两对战,因此确保机身完整,本身也是为保证后续战力。
在不解对战技巧,无法影响前线战况时,副指挥仅从最长线、最谨慎角度来进行安排。
“什觉悟?”乘风顿顿,唇角肌肉而紧绷而微微下沉,然后才道,“贪生怕死不是人类本能吗?决定成为军人,就要先克服为人本能?可他们又不是为牺牲荣誉才选择成为军人。”
陶睿语气也急促起来:“你是在强词夺理!”
两人对峙间,台上教官忽然插句:“也有个问题,陶睿同学。”
陶睿侧过身,朝她点点头。
教官放下抵着下巴两手,略思忖,问道:“前线确实是瞬息万变。如果你给出指令,单兵经过短时间判断,没有信心遵从,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执行不这个任务,因此导致他后期行为跟你预判不符……毕竟你也说,信息是冗杂,每个人都有自己判断,单兵也会有自己思考。那这种情况下,你觉得谁是正确?”
哪怕这种安排,可能苛刻得不近人情。
学生们心两用地批阅着手上卷子,想着新轮争议又要开始,不知道这次有没有精彩些内容。
指挥系就这点不好,太过于绅士,每次吵着吵着最后演变成无事发生。不像隔壁那帮单细胞构造单兵,从口角升级到线上约战,只需要句“你给等着!”。
节奏快得像开外挂,精彩得令人惊喜。
陶睿描述平铺直叙,听不出点情绪波动,只是在阐述个稀疏平常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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