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敛着眼眶热泪:“其实不是很晚。”
沈时骁从身后搂着他:“对,们还有很长时间相伴,不晚。”
“可是,完全不记得你。”夏稚眼泪坠落在沈时骁手腕处,沈时骁扶着夏稚肩膀,让他冲着自己。“不哭,那段记忆,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可以讲给你听。”
夏稚抹掉眼泪,娇气地哼声:“可之前那卖力地追你、对你好,就是为让你赶快忘掉白月光。现在想想有点傻。”
沈时骁手掌捧着他脸颊:“没关系,也可以重新追你对你好,让你真正地体验白月光待遇。这样行不行?”
这时,沈时骁牵着他手,把他轻轻扶起,“带你去个地方。”
打开两道门锁,夏稚终于看见里面庐山真面目。
是间画室。
微弱灯光变亮,夏稚带着巨大震撼。
这里面所有画像,都是自己。
但依然不肯去看沈时骁。
“可你明明有那多次机会可以跟解释,但你依然告诉实情。”
沈时骁顿顿,将医生和他聊天记录过程,并告诉夏稚。
夏稚喃喃问道:“直接告诉,就是你白月光,真会影响脑海中真实记忆吗?”
沈时骁:“医生说,直接告诉你,会给你心理暗示,所以可能影响。不过关于你车祸,已经找到清晰线索,所以纵使你不再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
夏稚破涕为笑,“行。”
随后他好像想起什重要事情,着急忙慌地跑出画室,再次拉起行李箱。
沈时骁跟在后面,带着不解连忙截住夏稚:“们不是都说好?怎还走?”
夏稚流着鼻涕,呜呜咽咽:“不走!现在要去英国,找那天被扔出窗外吊坠和手镯!”
离他最近画,是副油画。上面他举着课本,眉眼弯弯。
右下角写着几个字。
——致最想念summer。
夏稚朝着其他画作走去,发现每幅画,都写着这样行小字。
沈时骁低声说:“在法国想你时候,就会画画。当初你突然消失,令陷入巨大不知所措中。拼命在法国找你,却不知道从何找起。summer这个名字甚至都不是你真实名字。终于有天,在次新闻上看见和你有四分相似夏茗轩,有种预感,他是找到你根源。很幸运,回国后找到你所有详细信息。但还是回来晚,如果能早些时间找到你,你也许不会受那多苦。”
这件事解释清楚,夏稚心里仍然有些不甘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千方百计防着情敌,居然是自己?
心里有点别扭,也很不爽。
况且自己追沈时骁那久,才追到。
嗐,其实也不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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