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里终于传来动静。
护士说:“大家可以进来,病人醒。”
几人走进病房,孟实和医生在旁边小声讨论病情,夏稚和孟子驰围在床边,看着孟奶奶。
孟奶奶睁开眼睛,第句话就是喊夏稚妈妈名字。当她看清夏稚面庞后,刚才记忆慢慢浮现,接着是彻骨痛。
孟子驰坐在床上,不停地安慰孟奶奶,夏稚静静地站在床边,慢慢低下头。
孟子驰低声说:“当时家里很穷,爷爷和奶奶独自到上海打拼,实在承担不两个孩子抚养,便暂时把姑姑过继给亲戚,双方约定几年后,等孟家没有那捉襟见肘时,再把姑姑接回来。可是那亲戚离婚,女方带着姑姑偷渡到国外,从此再也没有音信。”
沈时骁听着他讲时,略带担心看着夏稚,眼神中带着些许复杂。
夏稚轻轻开口:“既然养不起,为什要生妈妈。既然生,为什说丢就丢。如果非要丢个,为什丢妈妈?”
这段话虽然很平静,但句句诛心。
孟子驰略微心疼地看着他,想伸手安抚夏稚,却又停在空中,缓缓收回。
如果不是他,外婆也不会受惊晕倒。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脚步声,沈时骁拎着餐饭,朝大家走来。
“先吃些饭吧。”
孟子驰朝着他点头:“谢谢。”
沈时骁端着夏稚喜欢吃蟹黄包,递给他双筷子,坐在他身边。
孟家会客厅寂静无声,所有宾客不约而同向后退几步,眼里透着震惊。
白越和方庭羽见沈时骁动怒模样,怕他失手犯错,上前拍着他肩膀安抚,“先去医院吧,他事稍后再算账。”
沈时骁厌恶地看着孟子衿,随后冷冰冰收回视线,快步开车离开。
方庭羽并不清楚孟子衿究竟哪里惹到沈时骁,但能让沈时骁如此没有风度翻脸,多半和夏稚有关。
白越打量着狼狈孟子衿,低着头告诉方庭羽:“听说,当年夏稚出车祸,时骁满法国都没找到他,可能和孟子衿有关。”
孟奶奶朝夏稚伸出手,“孩子,让外婆看看你。”
夏稚行动带着片刻迟疑,缓慢上前走两步,握住孟奶奶手。
孟奶奶瞬间老泪纵横,不
“所以爷爷和奶奶直很愧疚,想找到姑姑,补偿她。”
孟实背对着夏稚:“知道,这件事对你妈妈很不公平,当初爸临终前,最后句话,喊是妹妹名字。孟家有30%股份是留给你妈妈,现在把那些股份给你吧。”
夏稚抬起头时,眼眶泛红。
“这就是补偿吗?”
孟实惭愧:“们孟家,也会多加照顾你。”
温声说:“饿不饿?先吃点?”
夏稚缓缓摇头:“不饿。”
孟子驰坐到他另侧,附和道:“先吃点吧,放心,奶奶没事。”
夏稚接过餐盒,缓缓问道:“今天在你办公室,还有问题没有问你。当年,妈妈为什离开孟家?”
孟实闻声看向夏稚,双手抱着臂,转身背对着他。
方庭羽眼神闪过丝诧异,看着孟子衿眼神多几分耐人寻味。
“那为什他看起来,反而副受害者样子。”
“嗐,博取同情心吧。”
医院走廊里,孟家所有人都焦急地在门外等候。
夏稚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神色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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