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骁松开夏稚,替他盖好被子,去阳台给老方打通电话。
“这个人身份信息查吗?”
“查,和夏稚可以说毫无关系,家庭成员全部从事正经工作,档案干净,近几年没有大病或者金融纠纷。”
沈时骁凝视着夜色:“那,这个人为什要害夏稚?”
老方低吟:“他和夏稚唯关联,大概就是他认识孟子衿,孟子衿认识夏稚。”
沈时骁额头触碰着他脸颊,低声问:“有什不高兴,跟说说,总比闷在心里好。”
夏稚小声咕嘟:“就是有点钻牛角尖。”
“怪外婆和外公把妈妈抛弃?”
“嗯。”
“那们现阶段可以不原谅他们,继续过们生活。”沈时骁握住他手指,轻轻亲口,“自己开心最重要,等你什时候可以慢慢接受他们,再以家人身份相处就好。”
可过个小时,浴室仍然没有动静。
沈时骁这次急,用钥匙打开浴室门,拿着套睡袍走进去。
浴室里水汽很重,夏稚泡在浴缸中,听见异响连忙回头。
此刻,他眼睛布满血丝,氤氲着雾气,回头刹那间,脸上难过与纠结,bao露无疑。
沈时骁走到浴缸旁边,蹲下看着他:“怎泡这久澡?”
欢时骁哥。不然也不会因为时骁哥去法国治病,千里迢迢去法国找你。”
“所以你早就知道summer身份?”
“嗯,偷偷跟着他几次,知道他就读大学,但是其他事,不清楚。时糊涂,以为夏稚不见,时骁哥就会喜欢,才做傻事。”
孟子衿轻轻拽着孟子驰裤子,哭得非常厉害,“哥,对不起。”
“你要说对不起对象,不是,是summer。”孟子驰蹲下,把他扶起来,“明天和你起去找时骁和夏稚,做错事,就要承担。”
“孟子衿?”沈时骁猛地抓住围栏。
老方说:“他
夏稚:“还以为,你会劝,原谅他们。”
“不会。”沈时骁亲下他唇角,喃喃说道:“只是,不希望你不开心。”
夏稚搂住他,将下巴放在他脖颈,使劲蹭蹭。
夜已经很深,沈时骁刚把夏稚哄睡着,手机接受到条老方发来短信。
“沈总。那串电话号码虽然早就被注销,但通过公司内部系统,找到当年实名人。他叫Ak,法国本地人。”
夏稚避开他视线,小声说:“在舔伤口。”
“都结婚,还独自舔伤口?那要这个老公,有什用?”沈时骁拉着他手,让他坐起来,“泡太久澡对身体不好,们回屋。”
夏稚怏怏地应声,从水里出来时,像只熟透红虾,被沈时骁裹上浴袍,从浴室中抱出去。
床上,沈时骁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低着头逗他:“可以舔伤口,从哪里开始?”
夏稚撇撇嘴:“这个笑话好冷。”
“好。”孟子衿轻轻点头。
孟子驰终究是心疼,打量着他嘴边伤口,拿来冰袋和药膏,替他消肿。
孟子衿目光可怜,抱着孟子驰手臂,叫声哥。
与此同时,夏稚已经独自在浴室呆很久。
沈时骁站在浴室外面,唤他两次,夏稚只是简单地说自己想泡澡,需要多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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