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状若疯癫,双手抱紧后脑勺,口中不停喃喃念叨:“别过来,别过来!你为什缠着……还有你,滚开!”
他身边空无物,沈修文却做出伸手驱赶姿态,许是被吓得心神俱裂,凄声嚎哭:“对不起,对不起!不应该把你们困入魇术,都是错,求求你们放过吧!”
挺惨。
然而谢星摇仰头看着浮影石里画面,心中非但想笑,还倏地浮起两个字:活该。
“活该。”
想起连喜镇里热情百姓,温泊雪社交恐惧症发作,吸口冷气:“锦绣姑娘,沈修文怎样?”
“这是来这儿第二个目。”
锦绣展颜笑:“们盘问他天夜,沈修文被心魔缠身,什都招。只不过他如今模样,着实……”
谢星摇闻声望去,果然见到她眼底团乌黑,想必是不眠不休熬夜所致。
锦绣说着顿,自口袋里掏出块浮影石:“你们自己看吧。”
他肤色本就极白,如今受伤,更是趋近于毫无血色,薄唇微抿,正默不作声听他们几人侃大山。
谢星摇目光毫无掩饰,他很快觉察出这道注视,回以淡淡瞥。
恰在此刻,病房外响起咚咚敲门声响。
“各位道长,你们好些吗?”
是锦绣姑娘。
“开开心心吃鲜花饼人,不配加入受害者联盟!”
谢星摇笑个没停,往她口中喂去块小点心。
在所有人之中,谢星摇与温泊雪受伤最轻。
当时为掩护谢星摇打破心魔坛,月梵昙光几乎抗下所有金丹巅峰沉重威压,在肃杀,bao戾妖气里,为她开辟条通达道路。
至于晏寒来,从连喜镇起,他就习惯隐藏实力直划水——
月梵冷哼:“他作恶在先,被受害者们心魔报复,实属因果报应。”
“不错。”
锦绣点头:“虽然不知道沈修文究竟见到什,不过那多人心魔,足够折磨他辈子。官府中做商议,决定将他永远留于地牢,在心魔里还债。”
温泊雪想象下那种
浮影石中白光闪过,灵气氤氲间,渐渐凝出幅昏暗画面。
画面里是处不见天日牢狱,四下幽然寂静,唯光源是长廊中摇曳烛火,并不明晰,好似缕缕昏黄薄纱。
牢房里,蜷缩着道瑟瑟发抖人影。
“别……别追!”
堪堪过去日,沈修文已不复最初儒雅清隽,眼眶深深凹陷,双颊惨白如纸,两只眼睛遍布血丝,仿佛蒙层雾。
谢星摇飞快应声:“好多,请进。”
俄顷,自门外探入张绮丽明艳脸。
“实不相瞒,此番前来,是为好好感谢诸位。”
锦绣缓步入房,掩不住面上欣喜之色:“魇术祸害绣城这多日,总算逮住幕后真凶——官府会在今日傍晚,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全城百姓,到那时候,诸位便是们绣城英雄。”
“别别别,英雄不敢当。”
谢星摇撩起眼皮,无声看向房中角落。
这次,他居然受不轻伤。
想来也是,沈修文,bao怒之际,曾用尽全身修为向他们发起过次突袭,电光石火,是晏寒来挡下那击。
据大夫说,他五脏六腑皆受损伤,需得好生歇息。
和往常样,晏寒来靠坐在最里侧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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