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匪夷所思。
两个毫无恋爱经验单身青年双双无言,唯有月梵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再看
她这段话说得有理有据,温泊雪认认真真听完,迟疑接话:“也就是说……你们结契,只是为能让身边消停点儿?”
谢星摇点头:“嗯。”
月梵看她眼,又抬头望向晏寒来:“晏公子,是这样吗?”
她句话堪堪说完,谢星摇望见不远处青衣少年撩起眼皮。
他眼神仍是安静,和之前相比并无变化,但不知怎,她总觉得有某种微妙不同。
昙光不甘落后,奔赴在吃瓜第线:“什时候事情?方便透露更多吗?”
“咦。”
兔耳少女眨眨眼,耳朵簌簌抖:“原来这是个秘密吗?对不起,是不是惹祸?”
谢星摇:……
头疼。
耳后热意久久未散,谢星摇下意识抬眼,飞快看向晏寒来。
以这只狐狸孤僻又毒舌性子,她本以为晏寒来会毫不犹豫出言解释,顺带讽刺两句,表明自己不会与她生出纠葛。
但很奇怪地,他并未开口。
青衣少年沉默无言,安静对上她目光。
晏寒来睫羽生得纤长,看向她时微微下垂,荡开片深灰轮廓,琥珀色瞳孔平静无波,瞧不出平日里讥嘲冷淡笑意。
谢星摇总算明白。
她和这九重琉璃塔,命里犯冲。
身为当事人,她与晏寒来彼此心知肚明,二人之所以结契,只是为屏退前来搭讪幽都妖族、让身边清净些。
谢星摇曾经细细思考过,倘若被月梵等人得知这件事情,很可能会生出不必要误会。
于是她对结契事避而不提,想着摘星节结束,他们行人离开幽都,结契绳自然会失去效用。
晏寒来轻勾嘴角,笑里噙出丝轻嘲:“嗯。”
“这样啊。”
心情如同大起大落过山车,昙光长叹声:“还以为……”
想来也是,晏寒来怎可能心甘情愿与人结契。
纵观天途里前前后后整个故事,他向孤僻又桀骜,对每个女性角色都生不出亲近,要说他会结契……
“没事。”
她在脑子里整理番措辞,揉揉太阳穴:“和晏公子之所以结下临时契约,是因为那天在雀知前辈花园里,遇到几个搭讪宠侍。”
晏寒来眼睫倏动,不动声色垂下目光。
“们认真讨论过,既然要调查城主、找出幽都里失踪之人去向,最好不要太过张扬。”
谢星摇道:“幽都百姓热情奔放,若是逐拒绝他们结契绳,定会花去不少时间。如此来,倒不如先和晏公子结下契约,妖族嗅到们身上味道,自然不会多加纠缠。”
定是错觉。
此时此刻晏寒来,眼中居然透出几分类似于乖驯情绪,似是在等待她回答。
这道眼神无波无澜,却看得她心下动。
“所以,”月梵终于找回失踪理智,“你们两个,当真结契?”
温泊雪速速接话:“结契绳还是……那个?”
不幸。
不幸中大不幸。
当初看着晏寒来颈上结契绳,她脑子里就曾划过个不合时宜念头:
接下来在幽都这多天里,应该,可能,也许,不会出现什意外。
绮楼之中舞乐声声,门外却陷入阵令人心悸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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