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来太克制。
从小到大这多年,他没什能够奢求,因而也习惯与身边切保持距离。如今向她表露心迹,他定是茫然无措,不知应该用怎样方寸相处。
谢星摇心中难受,想亲近他,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都没关系。
“还有第三件礼物。”
她说。
切全凭本能。
她动作温柔得过分。
如同对待易碎珍宝,唇瓣裹住他苍白软肉,摩挲而过之际,试探性轻轻下压。
晏寒来想要回应,蓦地脊背僵住。
——原本只是唇与唇相触,猝不及防,有湿濡柔软触感拂过他上唇。
谢星摇先是懵,等回过神来,已经跨坐在他腿上。
这是个过于暧昧动作。
更何况,晏寒来还似笑非笑看着她,眼中生出纯粹、有点儿怯怯希冀。
明明他才是主动提出想要奖励那方。
在这种事情上,晏寒来总是出于本能地想要贴近,又出于理智地小心翼翼。
宛如把被水濯洗过冷冽长剑。
他五官深邃,嘴角噙淡淡浅笑,双手戴着手套,撑在身后床褥之间,这会儿乖乖仰头,配合她动作。
穿上这套衣物,宽肩窄腰愈发明显,双腿则是因为太长,不愿规规矩矩地蜷缩着不动,懒洋洋向外伸直。
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意,桀骜不羁少年气,以及种难以言喻、勃然将出张力,好似把拉到极致弓,尽数蕴藏在他眼底。
晏寒来无声笑笑:“是这样?”
步。
谢星摇迅速收回思绪,拿起桌上领带。
晏寒来比她高出不少,要想系上领带,必须个俯身、个仰头。
看出她用意,少年后退步,坐上床边。
于是需要俯身那个就成谢星摇。
这次,从储物袋中陡然出现,是片纯白——
件绣有金边竹纹雪白锦衣。
谢星摇:“在识海里,你说你爱穿白色。”
她直都记得,也直都明白。
晏寒来本应更
只刹,心口如被紧紧攥住,酥麻丝丝缕缕,生出绵延无尽痒。
和止不住欲。
头顶上,对毛绒绒雪白忽而倏然冒出,耳尖轻颤,绒毛微晃。
谢星摇心跳怦怦,轻轻喘息着抬头。
她有些恍惚:“像这样……也没关系。”
她心口忽地就软下来。
坐在他腿上,只需身体稍稍前倾,就能触碰到柔软唇。
晏寒来屏住呼吸。
谢星摇对此经验甚少,亲身实践起来,只能记起曾经看过本本小说。
然而在彼此相贴刹那,文字股脑融化成墨团,她努力想要看清,却只能望见模模糊糊片。
谢星摇点头,又听他道:“……能要些奖励?”
她瞬间明白这是什意思。
谢星摇笔直立着,晏寒来则是坐在床边,如此来,要想触碰到他,必须俯身垂头。
见她有所动作,少年眼尾稍弯,屈起双腿,把拉过她手腕。
他力道不重,胜在毫无征兆。
晏寒来喉结动,为方便她动作,微微仰头。
他语气淡淡:“西域那边,都这样穿?”
“应该不是吧。”
谢星摇:“不过……据楼厌所说,西域某些部族不喜长衣长裙,为行动便捷,会像这样只穿衣裤。”
她系得很快,末抬眸,看向晏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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