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你房间,敲门没人响应——然后就试探性想着,要不来晏公子这儿试试。”
月梵道:“对,晏公子呢?”
要是让旁人见到晏寒来如今模样,谢星摇觉得,她定会脸热至死。
月梵身为个言情话本忠实爱好者,旦开门,哪会猜不出这儿究竟发生过什事。
她抿唇笑笑,还没想好借口,就听对方开口:“来这儿,是为告诉你们个好消息。”
好瘦。
不过摸起来很舒服,柔软单薄,泛着团团微热。
她嘴唇显而易见变得红肿,晏寒来抬手,递来瓶疗伤药膏。
……在某些方面,他还真是出乎意料地单纯又乖驯。
谢星摇当然没用。
晏寒来或许不懂,她却是明明白白,关于男男女女间相处,深吻之后,还能剩下什。
“这种事情——”
谢星摇耳尖如被微微灼:“需要循序渐进。”
晏寒来略显困惑,双目潋滟却干净:“们不算循序渐进?”
他对这些事情毫不解,直到遇上谢星摇,才渐渐有全新体会。
晏寒来眼睫动,倏忽之间,扬唇笑开。
与此同时,头顶上狐狸耳朵悠悠晃晃。
“……喜欢。”
他停会儿,指腹轻轻摩挲她后颈,因为气息不稳,尾音又轻又乱,带点细微轻喘:“下次,应该尝试什?”
什下次。
谢星摇被吻得晕晕乎乎。
晏寒来向聪慧,无论诗词还是术法,点就透。
在这种事情上,似乎同样如此。
起先只是生涩触碰,后来得窍门,在不断漫开酥痒中,少年试着探向更深些地方。
于是酥痒更浓,扩散至四肢与识海,大脑片空白,仿佛在热意里轰然融化。
居然比她本人更快
这道印记很快就能点点消退,没过多久,房外响起咚咚敲门声。
屋子里晏寒来还穿着件散乱西装,她颇有种金屋藏娇负罪感,只把门打开条小小缝隙。
非常故意,非常欲盖弥彰。
门外是月梵。
见到谢星摇,她双眼亮,露出副“你果然在这儿”神色,旋即咳咳,收敛嘴角疯狂涌起笑。
这两次于他而言,每次都是种意外之喜,在从未奢求过触碰之下,少年生出愉悦与满足。
他想要更多,却又因太过生涩,不知还能做些什。
谢星摇想着想着,不由轻笑:“所以,你想尝试什?”
晏寒来答不上来。
下次事情下次再说,方才经历切有如梦境,谢星摇心情大好,捏捏眼前少年双颊。
谢星摇怔怔。
自从彼此表露心迹后,第次,他们尝试浅尝辄止亲吻。
这是第二次,亲吻被加重加深,晏寒来头回体会到何为“深吻”。
他乐在其中,且仍未满足。
这句话问得认真且懵懂,像极个求知欲旺盛好学生,但是吧……
这是种极为奇妙体验,有很长段时间,谢星摇脑海中空空荡荡,血液沸腾,不停叫嚣着渴望。
吻罢分开,她清晰见到晏寒来眼底噙着笑。
这样笑意实在惑人,眼尾好似小钩,懒洋洋戳在心口上。
谢星摇抿抿唇,舌尖舔舐而过,片柔软滚烫。
她被看得脸热,暗暗调整好呼吸,佯装镇定抬眼瞧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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