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来冷不防地抬手,食指微热,落在她耳朵尖尖,隐隐旋个圈。
旁人触碰和自己碰来碰去,感受截然不同。
他力道不大,称得上轻柔,指尖落在耳尖,立马牵引出无影无形微妙电流,自耳朵生出,直蔓延到侧脸、脖颈和胸腔里头。
猫耳用力晃,谢星摇睁大双眼。
晏寒来保持着伸手姿势看她,沉默须臾,眼尾稍弯:“想试试吗?”
被晏寒来环住后背领向屋脊,谢星摇吸口闷热晚风。
今夜月明星稀,天边轮浑圆昏黄,像晕在宣纸上墨,模糊浸开。
恰好这会儿走得累,谢星摇坐上屋脊,长出口气。
烟花朵朵绽开,皆如昙花现,顷刻湮灭。
她好心情地伸个懒腰,心念动,抬起右手。
谢星摇沉默刹。
她反思,她忏悔,当话音落下,她脑子里生出第个念头居然是:亲起来时候,确挺软挺灵。
他们已经走到这条街巷尽头,往前是死胡同。若想离开,要原路返回,要绕去右侧条小路。
巷道幽寂,她正想问问晏寒来主意,眼前突然划过簇明丽亮光。
“砰”声在头顶张扬响起,起初只有孤零零道,没过会儿,似是对它回应,四面八方炸开多不胜数亮光。
尽是新奇有趣商贩小铺,灵力浮跃,魔气流连,影影绰绰间,裹挟着不知从何而来暗香。
欢欢喜喜吃下最后口点心,谢星摇给自己用个除尘诀,嘴角碎屑消散无踪,徒留淡淡甜香。
晏寒来被她投喂不少甜点,见状垂眼:“还要?”
“都说人有两个胃,其中个饱,另个还连在舌头上,永远觉得不够。”
谢星摇正色:“你呢?”
他问得含糊,谢星摇用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试试”是指什。
这是让人无法拒绝语气和表情。
她抿唇点点头,怀揣着几分紧张和期待,向晏寒来靠近些。
他用右手。
少年人右手修长漂亮,手指生有厚茧和几道旧伤疤,缓缓下压,将
与此同时,化妖丹发作,在头顶生出对猫咪耳朵。
猫咪耳朵比狐狸小些,摸起来手感差不多,都是毛绒绒,泛着薄热。
只不过……都说动物耳朵非常敏感,她左戳右戳,为什感觉平平如常呢?
第不知多少次揉捏耳朵却毫无感觉,谢星摇困惑皱眉。
然后就整个身子颤颤。
楼厌告诉过他们,新政始颁,魔域百姓们从未得到过如此人性化假期,对新政很是欢喜。
在每个休息日里,都能见到场小小烟火庆典。
巷道狭窄,被高耸房檐挡下视野。谢星摇努力往上望,奈何黑影重重,只能窥见房檐边角几点亮色。
晏寒来看她眼:“不如上去?”
事实证明,房檐上视角宽敞千倍万倍。
这句歪理被她说得认真,晏寒来挑眉轻笑:“只可惜口舌不比谢姑娘能说会道、变通灵巧,在吃食品鉴事上,亦是远远不及。”
还“吃食品鉴”,说辞有够文雅。
说白,不就是在笑话她歪理邪说。
谢星摇习惯性回怼过去:“是吗?看晏公子口舌也灵巧厉害得很。”
她说话时没经过大脑,等意识到这句话有些歧义,已经没办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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