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蒂斯比较好搞定，”纽约说，“海底生存压力比较大，生活节奏也比较慢，所以亚特兰蒂斯没什
脾气，换成哥谭就没这简单
。”
他又变回伊布，蹲在拉莱耶身边，绿眼睛在昏暗
天光里幽幽发光，有
搭没搭地往拉莱耶方向瞥，尾巴在沙滩上摆动。
拉莱耶还没有回答，先敏锐地察觉到纽约虽然没什表示，但语气透出点不满，只不过这点不满并不是“不满意”，而是“不满足”。
拉莱耶：“……”
她赶快反思下自己有什忘，想半天也没想到什，眼看着纽约越来越不高兴，突然灵光现。
城市意志？”
“如果你相信他们说法，很多人都见过，不过
觉得不可信。”内德说，末好奇地问，“你为什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彼得：“呃……”
几个模糊画面在他眼前浮现，他不确定这些是不是自己高热下幻觉，但比那更清晰是，那只落在他额头上手带来温暖触感。
他犹犹豫豫地说：“觉得，就只是觉得，这座城市可能……喜欢？”
“只是没想到困扰这快就被解决，如果换成自己，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稍微接近目标，”拉莱耶轻轻叹口气，真诚地说，“谢谢你，在这之前真没想过这件事能这样解决。”
纽约被拉莱耶通夸奖夸得神清气爽，尾巴越翘越高，还不自觉地甩甩。
就差在脸上写着“现在意识到还不算晚”。
拉莱耶：“……”
居然还真是要夸奖和感谢。
……
配合着纽约勉强完成炫猫行为，拉莱耶很快得到亚特兰蒂斯调整鲸鱼迁徙路线许诺。
她对于刚刚事其实也不生气，猫都是认为两脚兽是被自己保护着，然而铲屎官不可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饲养谁，就当养猫嘛。
亚特兰蒂斯对于拉莱耶态度挺友善——她还试图逗拉莱耶玩：“谁是小可爱？咕噜咕噜？”——在得知拉莱耶打算建城之后，也答应给她提供帮助，整个交流过程看起来也很儿戏，三两句话就结束交流，导致对话结束之后，夕阳甚至还没有沉入海面。
拉莱耶久久没有回过神：“这样就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