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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夜翼说,“你杀四个人,别想着还有可能不去监狱待着。”

“这很正确,”拉莱耶咯咯笑起来,“杀人不是好事,但这样更简单,那你呢?你没有为帕夏先生求情,因为你知道他都做过什想布鲁德海文警察都知道,可你们又是怎?”

夜翼说:“杀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行为只是把这座

被叫破身份并没有让夜翼神情有所变化:“那是选择。你已经杀四个人,这是第五个,你认为会因为他知道身份而看着你杀死他吗?”

“你不会。”拉莱耶摇头。

但她马上笑起来,拉莱耶——布鲁德海文笑盈盈地问:“但是这也是选择,你说最好选择,可是如果不打算要最好选择呢?”

蓄势待发阴影利爪猛地探出,夜翼机敏地躲过,后跳几步,利爪却没有追上来,而是在某个位置停瞬,瞬间缩回去,这幕让夜翼心中动,记下这个距离。

十米。

这场战斗其实不太公平,因为拉莱耶——布鲁德海文十分解夜翼,而夜翼对于血腥玛丽却几乎是无所知。

“你总不会想帮这位先生求情吧?”拉莱耶没有先行出手,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夜翼。

她能预测到夜翼步行动,他不太好抓,所以拉莱耶要多花点心思,好在他们信息严重不对等,拉莱耶自信自己用不多久就能成功。

觉得你可以放下武器,”拉莱耶故意说,“你根本没办法靠近,就算你对开枪,也能够拦下子弹。”

夜翼也意识到点,不过他没有听从拉莱耶意思。

飞镖接二连三飞向拉莱耶,根根利爪冲出红雨衣,抓住飞来飞镖,也遮住拉莱耶视野,等阴影散去,强健身影冲破雨幕,鹰隼般凌空扑下。

几乎同时,小姑娘抬起头,漆黑纽扣眼睛直勾勾盯着迪克,迪克心跳猛地顿,条件反射地调整姿势,短棍护在身后,挡住刺下阴影。

硬化阴影在短棍上擦出火花,熄灭在雨水里,夜翼敏捷地从利爪里逃出去,不远不近地在阴影间游走,看起来甚至有几分从容不迫。

果然不好抓。拉莱耶在心里想。

不过她也没想过这简单就能抓到夜翼,拉莱耶并不气馁:“以为你会劝收手,还是说你并不是那相信前罪犯能够改邪归正?”

声音很好听:“没有打算为他求情,但不认为杀死帕夏是最好选择。”

“但是他听到你身份,让想想,你们般怎处理这样人?”拉莱耶咧开嘴,“你会想办法抹除他记忆,但到步,你依旧不会杀死他,听起来真麻烦,而做法就简单多,还能让同受益。”

在和布鲁德海文同调之前,拉莱耶并不知道夜翼身份,只知道他算是布鲁德海文超级英雄,但她不知道,不代表布鲁德海文不知道,只是瞬间,拉莱耶就清楚有关迪克·格雷森切。

他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个养子,出身于马戏团,父母双亡,在成为夜翼之前,他是蝙蝠侠助手罗宾,在数年前来到布鲁德海文。

拉莱耶很容易就能从这些信息里推测出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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