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
“那两个小孩子是从哪里来?”
变种人角斗场负责人比对着今日上场名单,皱着眉,大声斥责旁边管理员:“她们能力是什?太弱话没人会给他们下注,今天们又没有力量型变种人,否则可以把她们撕碎,那样也能调动观众情绪……”
管理人在如雷斥责声下畏畏缩缩,犹豫几次,最终没敢说出这两个小女孩似乎并不在今天运货名单上。
角落里,两个看上去十岁左右、金发碧眼小女孩安静地坐在起,穿着破旧囚服,脚腕上铐着沉重脚铐,牵着彼此手,她们容貌就像是从个模子里刻出来那样,明显是对双胞胎。
“你们打算把这些炸.弹悄悄放到无辜市民身边,让他们充当你们人体炸弹,制造出十几场伤亡惨重爆炸案,来使z.府把视线从你们帮派身上转移……很有意思。”
无法形容悚然陡然攫住加斯顿,他寒毛直竖,毫不犹豫拔出枪,转身对着自己身后开枪。
“砰!砰!砰!”
凄艳血花在婚纱胸口绽开,迅速浸透轻薄蕾丝,血迹肆无忌惮地蔓延,晕染出荆棘般艳丽图案。
血色新娘微微歪头,头纱在风中飘动,她面孔藏在重重叠叠蕾丝后,仿佛空白镜子,看不清任何细节。
巴黎。
“见鬼天气。”加斯顿啐口唾沫,操着法语咒骂句,右手不由自主按住腿上枪。
他大大咧咧地四处张望,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烟,手点起打火机,低头点燃烟头,旁若无人地吐出口烟雾。
加斯顿表现得十分放松,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背后房子对他组织有多重要,但内心深处,加斯顿很清楚自己倚仗是什。
他并不是唯个守门人,这所位于市区小房子周围隐藏着各种各样人,他并不知道有多少是他同伴,也不知道有多少枪口对准这里,但旦有可疑人士接近,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射杀,而他需要做就是让窥视者放松警惕,他就是个飘在水面上诱饵。
其中个小女孩似乎眼睛不太好,看人时目光总是在空气里游离,另个小女孩就会凑在她耳边,轻轻和她姐妹说话。
“算,下个
她抬起手,浓艳血珠沿着她指尖滴落,染红她素白指甲,也染红加斯顿眼睛。
“砰砰砰砰砰砰!”
连绵枪声和惨叫声之后,街道重归寂静,受惊飞鸟成群从行道树上飞起,披着被血染红羽毛,飞向浪漫之都每个角落。
血泊沿着台阶往下流淌,墙壁上,用鲜血肆意涂抹出个大写“P”,以及串音符。
……
想到这里,加斯顿额角冒出点点汗珠。
不止是因为闷热天气,还因为他身后房子里储藏着足以制造在巴黎十几场大爆炸炸.药。
天空依旧被阴霾覆盖,加斯顿不喜欢这样阴天,这会让他想起他外祖母在壁炉前讲述故事,童年时记忆如同幽灵,潜伏在他人生里,直到现在,每次阴天时,加斯顿心中都会萌生出种不祥预感。
今天这种糟糕感觉格外强烈,加斯顿哆嗦下,粗鲁地搓搓自己手臂,转头打量四周。
幽灵般声音在这刻飘入他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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