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
从纽扣眼睛里看出
愉悦吗？
迪克不太想承认这点，因为这让他有种不太好预感。
而当他被血腥玛丽挂在布鲁德海文游乐园摩天轮上时，迪克不得不承认他不祥预感成真。
布鲁德海文漂浮在他面前，弯腰和他对视，月光从她头顶洒落，她面孔隐没在阴影里，越发显得诡异。
她轻快地说：“你是真不害怕
会杀死你，对吗？”
考虑到上次抓夜翼时遭遇困难，这次布鲁德海文很心机地把拉莱耶传送到夜翼身后，接着就兴高采烈等着看好戏。
红雨衣小姑娘突兀地出现在夜翼身后，不给他说话机会，阴影利爪
拥而上，牢牢将他捆绑起来。
夜翼猝不及防被挂到天上，甚至没能看清自己敌人是谁。
“你——”
“记得把他嘴堵上，”布鲁德海文在拉莱耶脑海里善意提醒，“他可能说，为们耳朵着想，还是让他闭嘴比较好。”
城市意志不是人类，也不会有人类同理心，他们不会和人类共情，所以很多时候，他们想法放在人类观念里都会显得冷漠而残酷。
比如纽约最开始理所当然地让拉莱耶z.sha来传送，比如硅谷目睹钢铁侠情绪失控时还在吃爆米花，比如亚特兰蒂斯始终用对待宠物态度对待拉莱耶……他们甚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态度存在问题。
而拉莱耶般也不会指出来，半是她清楚这不是城市意志错，另半是她觉得没有必要。
不过样本足够大情况下总会出现例外，偶尔也会有城市意志格外人性化，思维方式也更趋近于人类，没有那
重非人感。而在拉莱耶看来，最明显例子……不是哥谭，而是布鲁德海文。
从开始，拉莱耶就发现布鲁德海文视角并没有那高高在上，影妖善于观察人类，也喜欢模仿人类，她和拉莱耶交流时会变形成小女孩模样，也会制造出仿佛是剪影在说话假象，提起某些人类时，用也是更为平等语气。
迪克没办法回答，不过血腥玛丽已经自顾自得出答案：“还是说你觉得没有那个能力抓住你？觉得应该是后者，不
拉莱耶深以为然：“收到。”
赶在迪克吐出第二个单词之前，又根利爪扑上去，捂住他嘴。
迪克：“？？？”
迪克尝试挣扎，可惜阴影不是普通绳索，更像是完全贴合皮肤记忆材料，让传统逃脱方法完全失去作用。
他低下头，那个红雨衣小姑娘正歪着头，看向被举到半空中自己，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纽扣眼睛闪烁着愉悦光彩。
她非常像人。
大部分城市意志对待人类态度都像是人对待身体内细菌或是病毒，稍好些是纽约和亚特兰蒂斯那种对待宠物态度，只有布鲁德海文不样。
布鲁德海文意兴阑珊地叹气：“你忘吗？已经对他说过啊，不过很显然，夜翼先生那天并没有带脑子。”
大概是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影妖重新坍塌成影子，游到拉莱耶脚边，沿着她小腿攀上去，亲昵地缠在她身上：“把他位置标在地图上，快点，等会你还有事呢。”
既然布鲁德海文表示没什好说，拉莱耶也没多嘴，按照地图迅速找到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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