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走
。”她站起来，“顺便，你
精神很正常。”
迪克：“？”
“并不只是疯子才能听见们声音，能听见只能代表你精神状态不够好，”血腥玛丽冷静地解释，“比如压力过大，长时间熬夜，负面情绪压倒理智，或者你刚刚嗑完药……”
“告诉他，或许有
天他就听不见。”影妖甜腻地对拉莱耶耳语，“所以……”
拉莱耶：“……”也没想到这
简单啊！所以你们之前到底在互挠什啊？
好半晌，布鲁德海文才喃喃着说：“单知道他很容易被气氛影响做出些神奇事情……原来这样也可以吗？”
拉莱耶：“……毕竟你是他所在城市，没有超级英雄不喜欢自己所在城市吧？”
这次布鲁德海文没说话。
拉莱耶趁机问：“那接下来你不会再让把他挂起来吧？”
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
“你不会成为蝙蝠侠，也不觉得你变成他更好，但是或许你会成为个更适合布鲁德海文超级英雄。”
布鲁德海文想想，说：“就像是……夜翼，对吧？”
这句话本身只是试探，没想到青年点点头，“对。”
他牵起小姑娘手，拉到他胸前，抵住心脏位置。
乐。每逢雨天，红雨衣小姑娘都会出现在布鲁德海文街头，混进来来往往行人里，踩着雨靴在水洼里蹦来蹦去，对路过人说话，像个小疯子样哼着歌，哪怕明知道没有人能够看到她，依旧乐此不疲。
如果他听不见……
迪克想想，内心终于恢复平静。
好吧，如果他听不见，那最开始他就会和帕夏样被钉在警局大楼上。
然而就算明知道事情很可能这样发展，迪克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觉得……他现在这种可能离疯不远精神状态其实还不错？
她等会，布鲁德海文低低地笑起来。
“觉得……找到些有趣东西。”她声音里藏着丝让人毛骨悚然兴奋，“当然没问题，可以试着容忍他，这太有意思。”
拉莱耶：“……”
她觉得布鲁德海文好像打开什新世界大门。
扣住肩膀阴影利爪骤然松开，红雨衣小姑娘歪头望着迪克，利爪抬起来，轻轻拍拍他脑袋。
“觉得可以试试。”夜翼微笑着。
拉莱耶：“……”
拉莱耶惊呆。
就这简单？？？
“他就这样……这样……”布鲁德海文更是难以置信，语无伦次地说，“但是为什啊？”
至少他感觉很好，不觉自己精神有问题，还能听见自己城市bhbh说话，布鲁斯都听不到呢。
“们来做个约定吧，你知道，这可是在哥谭不会有优待。用方法来掌控城市，你也可以尝试用你，不过别拿你正义来压制，可以容忍你继续活跃，但是别认为你才是正确那方。没人是。”血腥玛丽说，“如果你同意，可以考虑以后遇到你时不会把你挂起来。”
“不过你永远不会赢，”她笑容甜美，“你知道原因。”
因为她就是布鲁德海文。迪克在心里叹气。
他依旧不认同布鲁德海文做法，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把自己想法强加给她，就因为他觉得自己才是正确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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