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摘下
株植物，托尼搜索
下，得知这是株迷迭香，通常用来召唤幽灵。
幽灵女王持着迷迭香，向四周洒去，很快个个苍白
幽灵浮现在森林中，不止是维丽斯，还有更多传统意义上幽灵，成千上万幽灵呼啦啦出现在森林里，瞬间就把托尼包围。
托尼：“……”
威斯巴登放下手，开始和幽灵们交流。亡灵语言在生者耳中像是阵风，托尼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
威斯巴登沉默下，才柔声说：“抱歉……
很乐意相信你，但现在不能信任你身份。”
托尼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清楚：“懂。”
虽然他们合作关系还没破裂，但缄默议会对他们信任度也没那高，既然已经知道这种奇怪物质能够吞噬城市意志，威斯巴登当然不会让托尼带走样本回去研究。
就算是托尼，也很难说到底是直以来缄默议会对他们都信任有限，还是刚才矛盾让威斯巴登对他如此防备。
而虽然他好奇心和探究欲让他现在十分手痒，托尼也知道，如果这些物质被人类收集到，他们几乎定会再研究出批刚才植物，当做威慑城市意志“核弹”。
只有录像，不是身临其境，很难感受到那种人类无法企及自然伟力，或许单独城市意志力量并不能和手持雷神之锤托尔相提并论，可他们并非孤身作战，他们同类遍布这颗星球大陆，如果将他们看作个种族，这个种族全民皆兵。
之所以托尼会出现在这里，除他告诉威斯巴登理由外，还有部分是因为他并不能确定威斯巴登真能够解决这次危机，所以在想要见证同时，他也做好万不得已时准备。
复仇者们都很清楚，他们会如此干脆地为威斯巴登担保，方面是因为这座城市属于缄默议会，另方面是现在他们除相信以外别无他法。
好在他们并没有信错盟友，最终事情走向最好局面——灾难被阻止，威斯巴登意志没有消亡，而他们合作关系也没有因此破裂。
触须消失时，美因茨也从触须上坠落，莱茵女妖委顿在地，裙摆散开，金发披散，像是零落在雪地上金色花瓣。
接下来，威斯巴登开始清理蓝潮残骸，看样子是打算在军队赶来前全部销毁。
而托尼因为是人类，被威斯巴登礼貌地驱逐到离地三十米高空，只能悻悻地看着威斯巴登清理森林心痒痒。
他看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你想怎清理他们？”
不是托尼多嘴，实在是他看不出来威斯巴登到底想干什，幽灵女王根本没有着手销毁这些物质，而是在没被蓝潮淹没城市里寻寻觅觅，不知道在找什。
就在这时，威斯巴登找到她目标。
随着冰霜消退，她身形渐渐溃散成光点。
托尼猜想美因茨或许是消耗太大，所以暂时消失，他看看四周狼藉：“真棒，打扫起来恐怕挺费事。”
他伸出手，想要收集些残存物质，然而不等他触碰到这些蓝黑物质，厚厚冰霜迅速蔓延上他手指。
“别碰这些。”威斯巴登声音很轻，但是透着不容置疑冷硬。
托尼从她眼睛里看出不同寻常冰冷，他眨眨眼，颇为遗憾地收回手指：“好吧，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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