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纽约现在没有显出身形，但
他并不因为收获
复仇者
感激而欣喜或者羞窘，只有置身事外平静，就和他身前浮现文字
样波澜不惊。
[
知道你们想要感激并不是现在，也知道那就是曾经，但是那个已经消亡，他所作所为和毫无关联。]
瘟疫医生平淡地写着，而复仇者看到这些字，越发心情复杂。
[没有继承他想法和情感，也请你们不要把当做替代品。]
这句话让复仇者们纷纷沉默下来，托尼更是难得安静。
他们成为被保护那方。
在纽约突然以缄默议会成员身份出现时，复仇者对他更多是防备和警惕，更何况当时纽约还说出“没有义务保护每个人类”这种堪称冷酷无情话。
可是现在看来，这句话简直就是句场面话，纽约说着“没有义务”，实际上却已经为帮助他们而付出几乎切。
哪怕人类和城市意志想法终究会有冲突，很难互相理解，但在知道纽约所作所为之后，复仇者们也对瘟疫医生保留不起来，除深深自责以外，他们对纽约不由怀抱起敬意。
他们情绪并没有经过太多收敛，因此哪怕是纽约，也很快看出复仇者们心态。
们你在纽约大战时意识消亡过，是这样吗？”
瘟疫医生看上去，没有什
隐瞒意思，点点头。
[是，没有那之前记忆，不过这不是什重要事，大多数城市意志都经历过这种消亡，但是消亡对们影响不大，城市意志直存在。]
他回答在所有人意料之中，也堵死他们接下来询问。
既然纽约真不记得，那他也不会记得自己为什会消亡……他们也无从证实威斯巴登话真实性。
娜塔莎深吸口气，充满歉意地说：“抱歉，们会注意们态度，这样对你确不礼貌。”
灰白长发年轻人摇摇头。
[不，不是因为这个。]
纽约说：“选择救你们又不是，如果再来瞬间纽约大战，可不定会做出那样选择。”
这次，拉莱耶没有进行任何翻译加工，而是原原本本地把纽约说每个字都写出来。
拉莱耶还没来得及写字，就听见纽约声音。
他语气和平时截然不同，没有趾高气扬，反而显得平静而认真，甚至让拉莱耶觉得有些陌生。
“帮告诉他们，”纽约说，“他们不需要用这样态度对待。”
面对复仇者们释放出善意，纽约反应却是微微蹙眉，随后放下手中咖啡杯。
[你们不需要用这样态度对待。]
但纽约态度越是自然平常，复仇者们心中反而升起更多复杂之情。
威斯巴登没有欺骗他们必要，既然她这说，那很可能，纽约会消亡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牺牲自己来庇护他们。
对他们来说，强大能力带来更大责任，力量是为保护弱者而存在，每次都是超级英雄庇护普通人，而每次人们在感激之余，也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之所以他们是英雄，就是因为无论何时，他们都会为帮助他人挺身而出。
但在复仇者不知道时候，有座城市为保护他们而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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