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间不等人，思来想去，布鲁斯
咬牙，决定速战速决回来换衣服。
眼看胸前画着爱心
蝙蝠侠脸色阴沉地出去
，藏在暗处鹰身女妖和雨中女郎才慢慢从空气中浮现。
拉莱耶随手收起喷漆罐，被城市意志加持过武器立刻自动消失——费城给拉莱耶提供武器是喷漆罐，因为“费城壁画计划”，涂鸦已经成为这座城市里随处可见风景线，理所当然，被城市意志加持过喷漆罐喷出颜料自然也不那
容易去除。
不过既然洛奇手里抄着喷漆罐，沙赞现在脸上有多精彩也可想而知……
“快快快，”拉莱耶催促哥谭，“下步干什？”
无数稀奇古怪衣服在布鲁斯面前张牙舞爪，手拉手包围他，开始载歌载舞，只有件蝙蝠衣硕果仅存，被这些衣服挤到角落里，可怜兮兮地和灰尘作伴。
布鲁斯和它对视，人衣相顾无言，只感到阵心酸和共鸣。
能潜入韦恩塔地下人不多，会无聊到搞出这种事就更少，唯让人安慰是，布鲁斯检查之后，并没有在这里找到什危险物品，潜入者除把他所有制服全部替换成这些……东西以外，没有做任何事情。
布鲁斯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嫌疑人名字，但……根据他对于对方贯印象，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做出这种无聊事。
既然猜得到对方没有恶意，蝙蝠侠暂时把这件事优先级下调，换上唯件正常制服，打算先去抓捕猫女。
何，最近她又重操旧业四处盗窃，这次还偷到布鲁斯·韦恩头上。
猫总是很难捉住，布鲁斯对此有着丰富经验。事不宜迟，他当即下楼，走出电梯，直奔自己秘密装备库。
虽然比不上蝙蝠洞，但韦恩塔里还是储藏不少蝙蝠侠装备，方便布鲁斯随时从韦恩总裁变身成黑暗骑士。
他穿过琳琅满目代步工具，来到装备库前，随着他接近，放置蝙蝠战衣展示柜也缓缓升起，排制服同时拉开，光线打落，映在这些做工优良制服上——
布鲁斯：“…………”
不久前，拉莱耶刚刚在哥谭指挥下遛进储藏室，加快速度把蝙蝠侠制服换个遍，替换下来制服全部丢回蝙蝠洞，还在仅剩
多年战斗经验，让布鲁斯在几十秒内就换好制服，他匆匆往外走去，面从臂铠电脑上查看猫女实时位置，脑海里盘旋都是猫女行踪。当他走进黑暗车库时，他忽然发现自己胸前似乎有什东西在发光。
蝙蝠侠低头看，发现胸前蝙蝠图案上面被用荧光漆涂个歪歪扭扭爱心出来。
蝙蝠侠：“……”
已知，这是他目前能找到唯套制服，这种荧光漆似乎去不掉，以及现在是夜晚。
……纵使是蝙蝠侠，也被这个问题难到。
他脚步定格在距离展示柜数米远位置。
蝙蝠侠：“？？？”
多年以来第次，布鲁斯目瞪口呆。
这些真还是他制服吗？
展示柜和他上次看到时完全不样，现在这仿佛是化装舞会化妆间，展示柜里陈列着件件奇装异服——阿姆斯特朗太空服，MJ红皮衣，佛莱迪·摩克瑞白背心，玛丽莲·梦露白裙子，粉色带小翅膀小仙女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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