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事情分明不是他以为
那样。
面对庞贝探究眼神，拉莱耶并没有直接回答。
CPH4确会导致身体崩溃，这点拉莱耶早就体验过
，但和庞贝不同，她获得城市意志加护，从此摆脱这个副作用。
“这就是你针对城市意志原因？”她问，“因为
？”
虽然这是个问句，可拉莱耶语气没有多少变化，更像是平铺直叙称述。
他真当着拉莱耶面数起来：“最开始是在纽约，听说有个研究所研究出某种奇特药物，能够开发人类大脑潜能，所以试着去让信徒获取
点样品……”
庞贝屈起手指：“然后，这个计划刚开始，就被你教出城市意志破坏，两次。”
拉莱耶：“CPH4？”
庞贝：“对。”
拉莱耶记得他说事，次是瘟疫医生阻止失控油罐车，破坏庞贝后续计划，次是瘟疫医生闯进金并工厂，那次直接捣毁CPH4生产线，也是在那次，拉莱耶被注射CPH4。
自远洋歌，将货物源源不断输送往庞贝市场，等待市民挑选。
面对这声呼唤，拉莱耶却只是微微皱眉，带着点淡淡倦怠和厌烦。
她说：“卡尔克萨。”
这并不是地球上任何座城市名字，可男人没有否认意思，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态度依旧温和：“现在是庞贝。”
拉莱耶不置可否：“被同调时，你还会认为自己是庞贝？”
“之后你难道没有拿到CPH4吗？”
庞贝更加惋惜：“拿到，可惜谁知道这种物质会带来身体崩溃副作用呢？这和承载意志也没有区别，又是次失败尝试。”
他打量着拉莱耶：“看起来你才是最大获益人。”
在猜到城市意志背后或许藏着拉莱耶之后，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索莱达德·萨拉萨尔。这个人类和城市意志走得太近，注视着她又是纽约意志，虽然她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被关注着，但她在那里，就很难不让庞贝多想。
只是在庞贝认识里，如果是他所想那样，那
索莱达德应该早就身体崩溃。然而这个人类直正常地活着，并不如庞贝所想那样下场凄惨，他也逐渐将自己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庞贝有些无奈：“当然，不然是在为谁血裔奔波？”
拉莱耶没有多意外。
在克拉拉转变之前，主祭人曾经说过克拉拉是他背后大人血裔，对失落之城来说，他们血裔都是未来承载他们容器，只不过因为数量稀少，所以他们并不会使用血裔当做容器，而是会放任他们繁衍后代，最好形成庞大家族，并且全身心地信仰失落之城，才能保证失落之城永远不会彻底消失。而为保证这点，所有失落之城都在研究让血裔能够承载他们办法，他们豢养血裔，就像是豢养用作实验小白鼠。
所以从出生时起，克拉拉就是被选择祭品。她身上流淌着曾经庞贝人血，她家族世世代代信仰着未知邪神，她父亲只是其中又个可悲个例，她就是她家族千多年来悲剧缩影。
对上拉莱耶视线，庞贝叹息：“多可怕眼神啊，不过，以为是你破坏计划时候更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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